饱食后谈天说地相依偎,切姑母获悉得知喜望外(2 / 3)
抢你当女婿吧?李家会抢你吧?还有安国公家、庆国公家,大将军家,就算轮到我们文渊侯府,我上头还有几个姐姐,下头还有妹妹,她们各个比我有扶持你的势力,哪里轮得到我。就算你父皇和母妃想,到时候时过境迁……”
宁姶意识到自己话里失了分寸,却也不后悔说出这些,就是有些怯懦地低下了头,不敢再继续说下去。
手里拿起的包子,又讪讪地放了回去。
桓胤将这些话听到心里,忖量了起来,一时间心里像灌了许多的醋,惹得里面翻江倒海的。他并不适应这种感觉,一切的笑意都僵住了,他无法形容这种心情,却也不是一句“糟糕透了”可以形容的。
寻来寻去只得将一杯凉茶一饮而尽。
茶过他开口说:“你说的没错,时过境迁,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本王想说的是,我虽自小去了封地,可在京都的日子也见过不少的名门贵女,你虽妄自菲薄,觉得自己是被养在庄子里的,便低人一等;可本王告诉你,你是我见过最不同凡响的女子,旁人……旁人皆不如你。
字不好看,本王可以教你,其他的,本王也可以教你。本王教你不是因为嫌弃你,而是觉得你可以更好。若有一日,本王可以凡事做主了,那便是更由不得谁来瞧不起你,纵我们不是夫妻,也可以是朋友,师徒也是可以的……”
他低着头说下这些,将余下的包子全塞到口中,心里却没有余闲的空间了,满满塞塞的。
宁姶听得顺心,血气一上来不由得拍了下桌子,而后开怀道:“昭桓胤,你即这样讲义气,那我也答应你,若你日后有了心上人,不管是哪家的女子,哪怕是姓颜的,只要你喜欢想要与她结发为妻,我便带着我的万贯家财消失得无影无踪。便是你父皇、母妃,还是我姑母,无论何人非要我们成亲,我都会离开得远远的,成全你。”
桓胤竟眼睛里流露出悲伤来,他哀哀地看着她,她却并未意识到,又自顾自地吃了起来。他不知她的成熟,所说的一切也无非是要事不做死,凡事留有余地,并无什么情感的牵扯。一切可以说是真的,又可以说是不真。
此时桓胤心里在想:我会爱上他们么?姓颜的?姓李的?安国公家的?庆国公家的?可是他们家的女子会像你一样,与我对几吃乐、坦诚对话、肆意发笑?
别家的女子会惹得本王亲自手把手教着写字?
会么?
自然不会,她们怎会字写得不好?
且纵是本王今日这样待你,也不能定义为“爱”。母妃说爱不是一时间的决定,而是持续在做的一件恒久的事情,它有它的兆头,却难以发现,一旦发现就说明已经陷进去了……
两人聊着聊着便坐到了一处,背依靠着塌,一会儿谈天一会儿说地,渐渐地两人都没了声音,互相靠在一起睡着了。
宁姶头搭在桓胤的肩上,桓胤的脸贴靠在宁姶的发丝间,嘴角仍留着笑意……
……
余昙因着下人们的告知,心里乐得竟然要陪同宁姶去到文渊堂请安。
粹伊一边为她理衣一边笑着说:“郡主自是不必为四姑娘犯愁,咱们姑娘虽是心里面野了些,可到底不是那糊涂的,郡主只要想着平日里咱们姑娘处事时的得体聪慧便可大大地放宽了心。”
余昙嘴角露出欣慰的笑意:“昨日是把我给气急了,重重地罚了她,她在外头跪着,我在里头到底也坐不安生。可瞧着桓胤那孩子待宁姶的热心劲儿,然知塞翁失马,安知非福。”
说着,她坐下喝了口茶,心阔道:“从前不知皇上的心意,昨夜知道这宪王是皇上授意暗中回来的,再结合种种便更能认定圣上的立储之意了。我本是不敢高攀皇子,也顾忌着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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