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女开腔斗法颜氏女,反行径左书右息终无言(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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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的余宁娴看起来有些调皮,喜欢笑。她浓眉下一双丹凤眼,一张圆润的脸蛋,笑起来如和煦的阳光。

就在刚刚她要进门的时候还冲着宁姶温和一笑。

宁姶知道,这位二姐姐的一笑是出于友好。其实大伯母家的三个姐姐都很好,从未在言语上奚落挤兑过自己,连带大伯母也是,虽未多尽心照顾,却也是真心的和气。

所以她听着也觉得十分解气,毕竟那个混小子可不是宁妙,是个被宠坏了的小混账,前儿还拿鸡蛋往小厮身上扔,真是混蛋到家了。

李氏立马话锋对向颜巧凤:“我说弟妹啊,不是说咱们三少爷要进集贤书院了么?都什么时候了,你说你继子、继女照顾不到也就罢了,一个病得连口吃的都进不下,一个日日还在门口立规矩,现在连亲生的都这般忽视。

那集贤书院都是皇族重臣的子嗣进去学习的地方,父亲更是那书院的院掌,官人和二叔都曾是集贤书院独占鳌头的监生,从前咱们家大少爷身子骨好的时候,便是连圣上都夸口称赞他的学问。好歹你为了咱们侯府的脸面,在入学前好好去教教你的儿子,别到时候丢人现眼。”

余宁娴一起劲儿又添了一个猛料,说:“听闻上个月安国君家的哥哥竟然将女侍婢女扮男装带进了集贤书院,气得掌教先生甩身就走,直言安国君家的弟弟侮辱了书院的百年清誉。”

这话余侯夫人一听,立时羞愤难当,七窍生烟地瞪了余宁娴半晌。

她怒骂道:“我不过就说了妍儿一句,你们这一个个的就这般不把我放在眼里,说安国君家的侮辱了书院的百年斯文,安国君是谁家,那是你祖母我的娘家,连你们祖母的娘家都不放在眼里,你们这等子忤逆不孝又算什么?”

如此,余宁娴扑通一下跪地,声恳心不恳地说:“祖母息怒啊,母亲还有我和姐姐都不是这个意思。我们说的是颜家,祖母母家虽是颜家,可祖母向来贤良淑德是我们学习的榜样,我们自当以祖母为样,就是大姐姐也常常念叨日后嫁到尚书府定要事事效法祖母,不可丢了侯府的脸面。

至于三弟弟,我们也是爱之深责之切,毕竟我们都是同气连枝,这些话外头我们是一个字也不会说的,如今说了也是为了侯府的名声。就像二婶婶,对外您都说家里是母亲和二婶婶一同打理,但其实祖母您是最偏爱母亲的,为了不让母亲受累,侯府的事情都交给了二婶婶。如今二婶婶实在受累,大哥哥体弱、四妹妹总是这般站着也不是个事儿,传出去便是也不好听的。”

门口的宁姶抿嘴使劲憋着笑,后面的禾若直接将嘴巴用手捂起来,生怕笑声传进去,奈何还是笑得她身子直发颤。旁边的黎青怕文渊堂的下人过后嚼舌头传到余侯夫人的耳朵里,便直用胳膊肘撞她,让她控制些。

余宁姶心想:这人一定要有文化,你若没有舌战群雄的实力,还真得靠组团。祖母的那个二儿媳妇理家还行,嘴皮子也还凑合,但你们姑侄俩理亏的地方太多,还真以为除了你们姓颜的,旁人都是傻子。

因着话都被人家说全了,也寻不到什么理,又不敢把事情闹大惹动了余侯爷,故颜姓女人的脸都憋得通了红。

余侯爷是见天的瞧不见人,是在忙着为皇上兴办的《宣周文典》出任主编纂。他平日里是很少管内院的事情,只一旦涉及到侯府的颜面,以他恨铁不成钢的清骨作风,定是要把余庆佑那个小兔崽子打得皮开肉绽,屁股开花。

何况对自己的娘家,余侯夫人一向满口夸耀,只差没歌功颂德了。每每与余侯爷有夫妻拌嘴的时候,娘家总是她嘴硬地支撑,她怎会容得这样的事情在自己的夫君面前提起。

好在他忙着纂修的事情,想必等他忙完了事情便也过去了。

如此她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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