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女开腔斗法颜氏女,反行径左书右息终无言(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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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姝儿请祖母安。”

“娴儿请祖母安。”

余侯夫人没应声,余宁姶未敢透过门往她脸上瞧,却能想象得到那位老人家定是一副抬眉耷眼儿的傲慢模样,端着架子,既不满又鄙夷,还会有几分戾气。

一口茶的工夫,方听到她开口说:“怎么,那三丫头没来啊?”

说着眼神朝李氏斜挑过去:“没有儿子的命也就罢了,生的这些个丫头也管教不好,那宁妍便是来了也常常一副乖张不顺的样子,如今竟连长辈请安都免了。”

大房的人短时间内赧颜一片。

她们都不是安弱守雌的主,毕竟都是在余侯夫人的淫威下锻炼出来的,皇族里、朝堂上也是有位高权重的人给撑着腰呢,谁怕谁。

外头站着的余宁姶一点不希望大房败下阵来,毕竟她们从来没有害过她,也没有作贱过她。

只见大姑娘余宁姝嘴角一抻,面上旖旎柔美,开口回说:“祖母,三妹妹昨儿为了给祖父准备生辰礼物,受了点儿小伤。”

宁姶侧抬眼往屋里瞧了瞧余宁姝的背脊,这余宁姝虽说平日里是个最懒散的,多余一句话都不爱说,却也有长姐风范,十分爱护她那两个妹妹。

话说她已过了及笄之年,定亲了礼部尚书文树昌之独子文建章,因着文建章的母亲年初病亡,需守孝三年,故婚事往后推了两年。

余宁姝长相不算惊艳,五官却是十分清秀,因她额头饱满,体态丰韵,故都说她是一身的福态,定亲前是京都权贵人家里十分抢手的娶妻人选。

立在余侯夫人身旁的李氏,敛了敛气息,开口说:“母亲,妍儿确是受了点小伤,这孩子看起来是脾气犟,但心里确是十分挂念长辈的。她说是要给祖父一个惊喜,连我这个做母亲的也不愿告知。”

余侯夫人听后不疾不徐地说:“看她能折腾出什么花样,别丢人现眼才好。”

颜巧凤悻悻地看了大嫂子李从谨一眼,掩嘴露出轻佻一笑:“母亲说的是,大嫂子真该好好规矩规矩。咱们侯府是何等人家,三丫头那样做派的,真是难登大雅之堂。”

这话惹得大房的人难堪成一片,宁姶知道须臾的安静绝对是暴风雨前的平静,顿时她一口气提到嗓子眼,屏息迎接即将到来的高潮点。

二姑娘余宁娴眼睛一展,提高了声调,连带指头也跟着翘了起来说:“怎么没见三弟弟,难不成五岁的孩子还晚上闹觉,非要在给长辈请安的时候睡觉?这在家里还好,若日后走上了仕途,难不成祖父爹爹都去早朝了,他还在被窝子里?”

一直低着头的余宁妙鼓起腮帮子来,抬脸看了看母亲,颜巧凤只顾面皮气得青紫,根本没注意到女儿脸上的委屈。

昨儿她还和母亲说:一日之计在于晨,弟弟总是贪睡晚起会叫人笑话的。

颜巧凤听了却说:劳其筋骨是教导给那些寒门子弟的,他们出身低贱,若是想飞黄腾达可不是得比出身高贵的人费上十倍、百倍的辛苦。你弟弟是什么出身,是有颜氏血脉和余氏血脉的文渊侯府的嫡孙!你大伯母生不出儿子,大哥哥又是个活不了多久的病秧子,你弟弟就是成日里躺着,也是日后的文渊侯。

且他年纪还小,正是长身子骨的时候,只要你祖母不说他什么,他做什么都是对的。

小小的余宁妙深感无语。

戳破此事的余宁娴,其实倒不是个喜欢揭人家短处的,今儿这都是被逼的,谁让对方说话这般不留余地,让人下不来台。

她明年及笄,是内定的懿王妃。那懿王是皇后所出,从小就跟着宁娴屁股后面,现下也时常借故来看她。

宁姶说他是个十足的痴汉。

非作战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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