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神咒(1 / 3)
两天后的那个上午,新的占卜课教室,从北塔楼改到了城堡一层的十一号教室。
关于这一点,艾斯黛拉并不感到意外。
假设让一位马人教授,嗯、就是说费伦泽先生,四腿加双手的爬梯子上北塔楼,只为了来给她们授课,那画面效果实在“太美丽”,让人无法想象。
在礼堂对面,有一条走廊从门厅通向一楼的十一号教室。那是平常从不使用的教室之一,艾斯黛拉之前曾经想要在课余时间里把那块儿地方利用起来。但一来总觉得不太安全,二来那里让人觉得有点像无人照管的橱柜或储藏室,不好整理。
不过今天不是这样的。当她在很后面的时候进入这间新占卜课教室时,发现自己来到了一片林间空地之中。
教室的地板变成了满地绵软的苔藓,树木就是从它下面长出来的;它们的枝条长满繁茂的树叶,成扇形从天花板和窗户上横贯而过,于是一束束柔和、斑驳的绿色光线倾泻在整间屋子里。先到的学生们背靠树干或大石头坐在泥地上,有的用胳膊搂着膝盖,有的两臂紧紧交叉在胸前,都显得挺紧张。而费伦泽就站在没有树木的空地中央。
他和一年级时看上去变化不大,依旧是一双湛蓝的眼睛,心口处还有一块马蹄状的淤伤。
找了一块较矮的树桩,艾斯黛拉坐了下来,等最后几个学生进入教室,带上门后,费伦泽朝教室四面做了个手势。
“邓布利多教授很能体谅人,为我们安排了这间教室,”等大家都安静下来后,费伦泽说道,“模拟出符合我生活习性的环境。我更喜欢在禁林里给你们上课,那里…直到星期一,还是我的…家园……但是现在已经不可能了。”
默默抿了下嘴,艾斯黛拉知道,这其中的原因大概是因为他卷入了人类的世界,为帮助邓布利多接下了作为教授的工作,被马人们当作了对群落同胞的背叛。
而之后费伦泽教授和学生们的问答再次证实了这一点。不过这属于是教授的隐私问题,没再说几句后,费伦泽教授准备开始上课了。
“我们开始吧。”费伦泽说。他甩了甩长长的银色尾巴,扬起一只手,指向头顶华盖似的茂密树叶,接着又缓缓地垂下来。随着他的动作,屋里的光线暗淡下来,现在他们就像坐在黄昏时分的林间空地中,星星呈现在天花板上。有人发出了嗬的赞叹声,还有人倒抽了一口气。
“躺在地板上,”费伦泽平静地说,“然后观察天空。对于能读懂星相的人来说,那里已经描绘出了我们各个民族的命运。”
命运,民族的命运…
艾斯黛拉摘了块儿被软苔藓覆盖的地方, 轻轻躺了下来,注视着这片星空天花板,着上面的天花板。一颗闪耀的红色星星在空中朝她眨了眨眼睛。 “我知道在天文课上,你们已经学习了这些行星及其卫星的名称,”费伦泽平缓地说,“你们还绘制了星辰在天空中的运行图。马人用几个世纪的时间,揭示出了这些运动的奥秘。我们的研究成果告诉我们,从我们头顶上的天空中,我们也许能窥测到未来…”
“特里劳妮教授教过我们占星术!”帕瓦蒂在胸前举起一只手。她躺在地上,这样这只手就立在了空中,兴奋地说,“火星能引起意外事故、烫伤这一类的事情,当它和土星形成一个角度,就像这样…”她在空中比画出一个直角,“就意味着人们在处理热东西时要格外小心!”
“那些,”费伦泽平和地说,“是人类在胡说八道。” 帕瓦蒂那只手没精打采地垂下来,落在了自己身旁。
艾斯黛拉难得的跟着点点头。的确,她一直觉得占星用来判断个人问题有点扯。最少也该是判断国运或年景。
个人问题…真不如看看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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