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忽悠(2 / 4)
,城里人不像村里想着邻里关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直接就报警了,没个三五年出不来的。”
端儿了然地点了点头,心道这人都关起来,他家里人也搬走了,那线索岂不是要断,他俩不能白来一趟,总要得到些什么,因而向前挪了挪身子,急切地探问道:“我们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借出去总得收上来啊,你知道那户人家住哪吗?我们上他家看看还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那妇人连忙摆手,推拒说她也不敢做这得罪人的事,端儿瞧她嘴上如此说,脸色却不是很抗拒,便把她拉到一边,悄声商量道:“我们两人不是干什么打家劫舍的活儿,到人家家里就是看看,什么也不动,看一眼就走,您把我们带到门口就行,剩下的事全与您无关,没有人会找您麻烦的,我保证。”
见妇人脸色动摇,张嘴却还想回绝,端儿亲切地揽上她的胳膊,继续道:“这天也不早了,我们现在就作为游客的身份也没个落脚的地,您看可不可以暂时借住在您家里,我们可以付钱。”她着重申明二人是游客,提醒妇人不要多想些有的没的,更别往外传木桑仁家讨债的找上门之类的风言风语,“央拉婶子,您觉得行不行啊?”
此刻她就是黑瞎子附体,管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在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决心以及三寸不烂之舌面前统统不是问题。
央拉犹犹豫豫的还是答应了,端儿眼疾手快地先付下今晚的住宿钱,央拉眼珠颠来倒去,分外精明地偷偷塞进口袋里,转过身告诫其他妇人不要乱说话,就带着端儿和张起灵向着木桑仁家快步走去。
“姑娘,你可千万不能说自己是讨债的,也别说自己是旅游的,别人不信的,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是我的亲戚,知道吗?”央拉仔细叮嘱道。
三人走过几条小巷子,攀上一道陡坡,一扇极其破旧的木门出现在了视野之中,央拉努了努嘴,说:“就是这了,你们动静小点儿啊,我家就在前边,篱笆门的就是,我先走了回家做饭去。”之后匆匆往前方赶,倒腾着脚步,眨眼的功夫就拐进了院子。
端儿和张起灵伫立在原地面面相觑,观察土墙不是很高,直接翻墙落到了院子里。其中空空荡荡,不剩什么物件了,目之所及皆蒙上一层灰尘,屋里屋外搜寻一圈,难以找到有用的线索。
“其实刚才听央拉婶子一提,我突然想到一种可能。”端儿站立在院中央,眺望远处皑皑白雪覆盖的山头,眼眸里盛满了无尽苍凉,“或许那个盒子本身就不属于木桑仁。”山头的雪恍若降临到她眉间,衬得她眸子愈发清亮,却了无生机。
搜寻无果,二人便去了央拉家里,吃晚饭时,端儿失神落魄地握着筷子,凝视着桌上的饭菜,久久不能回神。央拉注意到她的容色不对,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吃不习惯,还是不好吃啊?”
张起灵拍了拍她后背,她活动了僵硬的手指,找回出走的意识,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回道:“没有,都没有,是我在想事情。”而后回以张起灵无事的眼神,捧起碗来大口吃了起来。
“想事情也不耽误吃饭啊。”央拉给她两个孩子盛了碗热汤,又递给端儿一碗,似回忆起他们二人来此的目的,继而攀谈道:“你们事情不顺利?没找着什么值钱的东西吧。”
她不过称慌是上门讨债的,没想到这层身份还挺好用,自带话题,总也不会无话可说,打听消息也方便得很,冲央拉这颗爱热闹的心,她转动了一下脑筋,想到另有一法子可试,于是放下碗筷,从包里掏出黑漆盒,放到桌上,言说道:“这是木桑仁在我这儿抵押的宝贝,您见过这物件没有?”
见有新奇玩意儿,央拉双眼霎时如火苗点燃,但碍于他二人在场,犹豫地探出胳膊,要碰不碰的,端儿见状,直接将盒子递到她手边,她腼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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