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2 / 4)
骨头,如魔窟一般的所在?竟然和福满楼不过一街之隔。
町町脸蛋儿红红,皱着眉头道“怎么福满楼,会开在这种地方?”
卿妤饮了一口茶,淡淡道“都是开门做生意,自是哪处人多往哪处。”
司桃则手拄着下巴,饶有兴趣的望着对面的‘千珍阁’道“我怎么瞧着还挺有意思的。”
这可真是个没心没肺的傻丫头。
卿妤端着茶盏,无奈的摇了摇头。
而对面的千珍阁里,此刻二楼亦有一扇窗户大开,而那窗户恰也正对着热热闹闹的福满楼二楼大堂,不过这间屋子里此刻并未燃起灯火,所以无人知晓里头的窗户边上,此刻正立着两个人。
那是两个长相极佳的男子,一人身着白衣歪斜倚着身侧窗棂,一臂环胸,一手指间握着个剔透的酒杯,杯子里头血色液体摇曳,乃是西域而来的上等葡萄酒。
这男子站着也没个正形,脸上的表情亦是吊儿郎当不正经,话语戏谑“七哥,你人在京都,却隔着千里之遥在这景陵城里开青楼,可真够有远见的呵。景陵城里富者良多,这银子,你可没少赚吧?”
屋中一玄衣男子闻言,浓黑的眉头轻轻一挑,手里端着个白瓷茶盏负手行至窗边,声音低沉慵懒,淡淡道“景陵乃是兰国门户,最是要紧,但凡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可不重视。青楼妓馆虽是三教九流汇集,但也是消息来源最多最方便的地方,亦是我置下这‘千珍阁’的目的所在,至于什么赚银子,难道我还缺这么几个钱?”
白衣男子,也就是白辰泽,闻言又是不正经一笑“行,行,您高瞻远瞩,是我目光短浅了,我自罚一杯”,朝景晗聿一举酒杯,就将那西域葡萄酒一口饮尽了,饮罢,还砸吧了一下嘴,感叹道“你别说那西域人长得怪模怪样的,不过酿的这酒确实不错,入口甘甜,回味悠长。”
景晗聿见白辰泽这般牛饮,心下一叹,只道这人牛嚼牡丹,暴殄天物。
这般顶尖的葡萄酒,可是他花了好大力气才弄来这么些许,一两一金,味道能差?倒也懒得说他,只望着窗外夜色,淡声道“你什么时候启程回京?”
白辰泽将酒杯随手搁在一旁的案上,笑着打趣道“怎么的,才喝了你这么点酒,就要赶我走?”
景晗聿仍是语气淡淡“你与其在这景陵城里虚耗时日,不如回京帮皇上多办两趟差事,这样舅舅对你态度也能稍微好些。”
白辰泽纨绔之名,在其家乡云城已是家喻户晓,自三年前他爹白展携家眷举家入京,白辰泽这恶名不久便又在京都传扬开来,父子俩关系可谓水火不容。
况且,白辰泽今年已是二十有一,目前还尚无婚配,顶着这么一个不好的名声,试问哪家的闺秀又肯嫁他?由不得舅母日日着急上火,逼迫白辰泽到处相看姑娘。这次景晗聿前往边城景陵,白辰泽死乞白赖硬要跟来,这其中不乏有避开他母亲的缘故。
白辰泽一提起他爹就觉得头疼,忍不住皱眉道“算了算了,反正无论我做什么,我爹都不可能瞧得上,与其上赶子找骂,我还不如跑的远远的,一个人逍遥自在,他也眼不见心不烦。”
见他这副破罐子破摔的态度,景晗无语的摇了摇头,道“若非你行事张狂,离经叛道,舅舅舅妈何至于如此,这也是你咎由自取。”
白辰泽素来不喜讨论这话题,不耐烦道“哎呀,行行行,是我活该成不成?七哥你今天怎么跟我爹附体了一样,一刻不数落我就难受是吧?算了,我也懒得和你一个大男人在这里磨牙,我呀,还是下楼去找我的小美人儿快活去。”
景晗聿一向见不得他这幅浪荡样儿,将手中茶盏往案上轻轻一磕,沉声道“你今晚若敢下楼一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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