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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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则却在嘲笑他们的村民,他对白玉的喜爱也带上了点怨气。

白父觉得带白玉出门会丢人现眼,因此在白玉逐渐长大的时候,他便不允许他随意出门,在家帮忙做点家务事便好。

在白玉过了婚嫁年纪后,他与白母商量过,是否真的要就此养着白玉一辈子。

就在他们妻夫犹豫不决时,王父找上门来了。

因此,在王父上门求亲的时候,他觉得是上天在帮助他,便欣然地答应了。

白玉出嫁后,他也并未探听他过得如何。

只是那日,在市镇偶然瞥见一道似是白玉的身影时,他才回想起这个快被他遗忘的儿子。

本来他也没想过要特地上门来看下大儿子的近况。

直到最近,小儿子白西出嫁了,他才突然有点触景生情,决定今日到访王家。

然而,如同以往般,无论他说些什么,白玉也只会点头与摇头。

白父望着对面紧抿着唇,一脸紧张的白玉,眼底划过丝不耐。

“话说,你与王家女儿成婚也快有两年了吧?”

白玉愣了一下,垂着头,微微颔首。

白父皱起眉,语气略重,“那怎么肚里还尚未有消息?”

听闻,白玉脸色微白,轻咬着下唇。

他没办法解释自己根本还没和妻主圆过房,无法怀孕。

他知晓男子主要是在家相妻教子,若一直怀不了孕,的确是会被人说嘴的。

但见妻主一副不着急的模样,他虽着急可也没想多。

可是,这是第一回,还是从自己爹爹口中听到责备的话。

他眼眶稍红,双手握紧腿上的衣衫,只得摇摇头。

见状,白父以长辈的语气教导他,“本来你就天生有缺陷,不太讨喜,若肚子再不争气点,以后有你悔的。”

但是他却不知自己这番话多么地伤白玉的心。

白玉咬着下唇,忍住快要蔓延至眼眶的泪水,不让自己哭出来。

见对面的孩子低着头,一副不知有无将他话听进去的模样,白父心底冒出点恼意。

正欲说点什么,忽然瞥见悬挂在白玉腰间的香囊。

白父蹙眉,用手指着那香囊,“这可是你绣制的?”

不待白玉回应,他又继续,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的绣工怎地退步了甚多,这般不堪入目的香囊还不快拆下,也不怕她厌弃你。”

白玉听闻,赶紧用双手捂住了香囊,使劲儿的摇头。

白父见状,气不打一处来,他可是为了白玉好,但他现在这一副神情是何意。

白父开口,然而还未等他再说什么,房门口却传来了道隐含着怒意的声音。

“岳父大人,您这是对我送白玉的香囊有何意见吗?”

王月实在忍不住了,本来就只是想听下白父的来意,然而越听越离谱,全在踩白玉痛脚。

这真的是亲爹吗?

打着为白玉好的主意,说的话却这般不中听。

也不知道在她回来之前都说了多少。

王月进入房间,径直走到白玉身旁,摸摸他的头,无声安抚他。

她听着这些话都怒火中烧了,更何况是白玉。

这该多受委屈。

她捧在手里,装在心里的宝物,岂能让人欺了去,就算是亲身母父也不准。

白玉听到这声音,蓦地抬头望向她。

撞见她那带着安抚意味的眸子,白玉觉得他似乎有点压不住泪水了。

他哽咽了一下。

见状,王月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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