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父(1 / 3)
黄昏时分,太阳西落,天空逐渐染上了温暖的橙色色调,映照出一片宁静的景象。
王月漫步在回家的路上。
一手把玩着腰间白玉送的香囊。
她唇角勾起,眉眼弯弯。
当配戴着这个香囊,她总有种白玉陪着她的感觉。
连干活这么累人的事儿都觉得有干劲儿了。
犹记得她第一回配戴上这香囊去回香楼时的情景。
那时她在清扫着地面,陈星刚巧路过她身旁。
陈星似瞥见了什么,疑惑地停下了步伐,“王月,你怎地突然配戴上这玩意儿了?”
平日都没见王月会在身上配戴些什么饰品。
王月伸手摸了摸香囊,眉眼温柔:“夫郎送的。”
陈星哎了一声,重重地拍了下她的肩膀,“这有夫郎的就是不同。”
王月笑望她,“你也已经到了婚嫁年纪,能娶个好夫郎了。”
陈星调侃她,“那我定要娶个比你夫郎好的。”
王月笑了出来,“好啊。”
世上有许多品性好的男子,比白玉好的男子也有。
可他们皆不是白玉。
思绪发散的当儿,她也已经回到了家门外。
尚未踏入屋内,王月便隐隐约约听见屋里有谈话声。
王月一脸疑惑,这是有人来访?
可是郑秀目前还得调养身子,照理来说并不会到她家来找白玉才是。
既然如此,那如今在屋内的人是谁?
在这平河村里,白玉虽然没似以往般排斥接触村民了,可除了郑秀,也没几个亲近的友人。
而且现在都已经酉时了,竟然还有人待在她家。
王月轻手轻脚,注意着不发出声响,向着谈话声传来处走去。
步入屋内,王月发现声音是从房间传来的。
她走到房门外,人贴着房门,侧耳倾听。
突然庆幸这屋子的破旧程度,一点都不隔音。
这时,她才有办法听清楚里边说的话。
只听一中年男子道:“你可知晓西儿出嫁了?”
房内静默了一下,王月觉得应该是白玉在回应中。
果然没一会儿,中年男子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点不愉快,“也是,自从你出嫁后,就从没过问家里的事情了。”
“就连弟弟出嫁的事儿,你都不清楚。”
弟弟?
王月一脸疑惑,怎么突然冒出这么一号人物。
不过,从这只言片语中,王月大概也能猜出坐在里边与白玉聊天的人是谁了。
那个原书中提及的,因为白玉是个哑巴,就冷落了他,将他关在家中不出门丢脸的爹。
王月皱眉,他们成亲那么久了,平时都不见他的踪影,这会儿他突然上门所谓何事。
房内。
白父一脸不喜地望着对面唯唯诺诺的儿子。
白玉是他第一个孩子,当他怀上他的时候,内心是极其欣喜的。
然而在白玉出生之际,他却瞬间成了村里的一个笑话。
白玉出生时,产房除了白父的痛喊声,与接生夫郎的惊呼声,房内再无任何声响。
当接生夫郎颤巍巍地抱着孩子走至白父面前,抖着声音告知他,白玉似乎是个哑巴时,他当场惊昏过去。
再次醒来,确认自己的孩子是个哑巴后,他觉得上天是在和他开玩笑。
他与妻主满心期待的孩子怎么就是个哑巴了。
望着周围表面上在安慰他们妻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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