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证(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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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鹤履愿意把过去与当下彻底划开个分水岭,因为他仍然渴望她。

或许何依那样冷淡的一个人对他露出了笑,并非全无感情。

他们快结婚了,两周后的婚礼仪式谁都无法否认,他们的关系在法律上就是亲密的,是受到保护的。

那么他为什么不能近水楼台先得月?

曲鹤履走近她身边,微俯下身,平视着何依,“何总,我很期待接下来与你的婚姻生活。”

对视上的那一刻,何依无法理解他眼中的情绪与光亮,她回答是:“一样。”

阳光在言语中悄然退场,庭院内寂静无声。

婚期渐近,曲家长辈们和何青蔓都忙着这件事,公司交给小辈们打理,很多事项就落到了他们身上。

何依肩上担子重,来的次数较少,几乎每次都是点头肯定,不多挑剔。

曲鹤履管理着曲练,但压力不是很大,来得勤快多了。何青蔓在何依那儿问不出的,都能从他这儿得到答案。

何青蔓抱怨似的地说了何依一句,“在依依口中,我就选不出她喜欢的。”

曲鹤履笑容温和,“何总事务繁忙,我与她相处这些时日,也能挑出适合她的,这些您跟我商量就好了。”

何青蔓点头称赞了他许多。曲鹤履一一受下。

大到婚礼布置的确认,小到礼服、请帖,曲鹤履心情不错,开着他红色的超跑各大场地奔走,这处满意了就去下一处,一天忙完后还能和何依通个电话。

何依话不多,但还是安静地听着他讲完了那些安排,听他说着婚服上的金冠,听他说婚礼的流程,曲鹤履绘声绘色,她仿佛也看到了到他口中的盛宴,总会感叹一句“不错”。

又是一年伊始,寒气未散。他们的婚礼定于一月初,领证也提上了日程。

早晨,何依洗漱完,穿上白衫化了点淡妆,难得在工作日没有扎起头发,将过肩的长发披散在后。

披了外套正要出门时,接到了曲鹤履的电话,“何总,我到你家楼下了。”

“行。”何依手机还放在耳边,打开门就望见了庭院外的曲鹤履。

他的发色变了,从原来的浅金变成了全黑。凉风吹过,他的黑发随之飘动。

往日见到的曲鹤履时尚又风潮,今日他穿着简单的衬衣长裤,配上他的黑发,整个人看起来清新又爽朗。

他见到她时眼神一亮,吹了声口哨,“这是谁家的未婚妻啊,这么美。”

何依:“......”

不正经的贫嘴就不必回应了。

她移开了话题,问他:“怎么染回黑发了?”

“突然发现黑色挺好看的。”曲鹤履轻笑着,稍稍低头凑近她,用指尖掠起她的发尾,“不是吗?”

何依毫不留情拍开了他的手。

曲鹤履没多在意,笑着去为她拉开了副驾的车门,“请吧。”

何依上了车,曲鹤履绕去另一侧,坐进了主驾,十分潇洒地开着他的亮色超跑,将何依带去了一家挺有名的早餐店。

这是他们昨晚上说好的,早餐时间离民政局上班时间差不多,吃个早餐后再去完全没问题。曲鹤履发出邀约,何依同意了。

地点是曲鹤履定的,是一家装潢仿古的茶楼,单间设计也模仿着古时客栈,清净雅致,这样的用餐环境在早晨倒是不错。

何依点了几样常吃的,就把菜单交给了曲鹤履。

“这家的包点不错,蟹黄、灌汤都可以试试。”曲鹤履老常客了,边翻着菜单边给何依推荐。

他点得差不多了,恰巧又翻到甜品页,于是问何依道:“你吃甜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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