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爱纺机(2 / 4)
的,也见过贵县的织机,外观上除了大小,与我们宁绢也并无多少不同。这毕竟是专门的木匠与纺织匠共同的心血,我们看不出一点儿门道也正常,还请昭县令与二位在我们这儿休息后,去贵县邀请一两位经验丰富的纺织匠来,所有人的车马费,由我宁绢县衙承担。”
见他们满脸为难,申县令很快给了台阶下。
不过到此时,林晚殊和晏传义也大概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儿,就等广言县的老师傅们来确认了。
随后申县令留他们在县衙,用了一顿丰盛美味的午膳,又去宁绢县最美的几处山峦湖泊,不慌不忙地游玩了一番,回来又是一顿同样丰盛的晚膳。
宁绢县繁华热闹,夜晚的街道上也明灯如昼,申县令又邀请他们听歌观舞,愉快的夜晚就这么过去了。
次日清晨,申县令安排的县衙车马及车夫,送他们一行人回了广言县。
这边,美丽优雅的颜夫人因担心丈夫一行人,在宁绢县被人为难,两个夜晚没有好好休息了,再次见到丈夫的时候,神情很是憔悴。
直到昭县令告诉她,与宁绢县县令并没有闹太多不愉快,他还留他们吃了两顿饭,这次回来,还带着好消息呢。
“宁绢县的织机,一运作就噪声震天,别说饱受其害的纺织工人,就算是住在附近的居民,也多年受此困扰。不似我们广言县的,哪怕成百上千座同时运作,也只有阵阵细小只如夏虫的声音。宁绢的申县令那边,现在正派了车马,打算来我们这边接几名经验丰富的匠人走,去那边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一行人回来之前,颜夫人还一直担心,那宁绢县的申县令威严可怖,会给人为难。
直到看见来自宁绢县的精美车马,与矫健车夫,颜夫人才把在嗓子眼悬了两天的心,给放了下来。
关心完丈夫之后,颜夫人上前关切询问,林晚殊和晏传义的情况,问关在宁绢县牢里的时候,可有没有受到什么欺负。
“嗨,我们犯的都是小事儿,还只是违背了宁绢县的独特之法而已,不过被他罚了三十两银……”
晏传义疲惫叹了一口气,却装作语气轻松的样子。
三十两?
颜夫人听到这个数字,颇有些震惊。她以往只听说,宁绢县只是对外来纺织品流入本县,十分严格,没想到罚款这么巨额,都够广言县的一个四口之家,吃上个十年二十年的了。
“这么多呀?”颜夫人难以置信,语气虚弱,充满歉意与怜悯,“二位都还没在广言县赚到钱,就遭此横祸,真是对不住……”
不等颜夫人说完,晏传义作出爽朗的笑:“是我们不听大人和夫人的劝,贸然而行,后果本来也应该自己承受。不过我们交给宁绢县的三十两,很快就会让咱们自己人赚回来的。”
他嘴上的笑,越来越骄傲得意:“想让咱们广言县的老匠人,给他们看织机,这个劳务费,怎么也不止三十两。”
“这番舟车劳顿,你们都辛苦了。找老匠人的事情,就我去张罗吧,这几日你们好好休息。”
颜夫人语调温柔,令人如沐春风,随后礼貌地与来自宁绢县的车夫说,也一并在这里住下吧。
三日后,昭县令和颜夫人,带着从广言县找来的一对老匠人夫妇,与晏传义林晚殊,坐着宁绢县的县衙车马,一起出发了。
与上次昭县令一人前往的待遇完全不同。这回,申县令领着县衙最大的几个官,整齐穿上华服,还将县衙附近的大酒楼,特意装饰一番,早已设好丰盛酒宴,站在宽敞而布满落花的主街上,热情迎接昭县令夫妻,与来自广言县的老匠人。
听说,申县令这几天,一直都没有下令,让月纱坊的纺织工人们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