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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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崇和缓了神色,用几乎是当了县官升堂断案以来,最最和蔼的语气,朝着堂下的夫妇道:“两位既有苦楚,本官定会为之做主的。”

他顿了顿,又说道:“如今你们口口声声要告那招生的医护学院,可有何证据?容本官提醒你们一下,若无证据胡乱攀告此等教学育人之处,本官可是要严惩的。”

那俩夫妇忙趴跪于地上,只流着泪道:“小民不敢扯谎,实在是那劳什子学院,勾了我家女儿的心去了,也不知道背地里做了什么勾当,我女儿竟要死要活地去那边,连家都不要了。”

她回忆道:“那日草民将人领了回去,我那女儿当即便要上吊,只说若不让她去学医,便要自戕于家中,可是将我老婆子给吓坏了,只好束了她的手脚,教她莫要寻短见!”

“可谁知,我与她爹不过是去地里劳作了片刻,就这会子功夫,她竟人就不见了,那捆人的绳子还好端端地丢在地上呢,人就不见了!

哼,我那小儿子讲,他曾见着村口那无父无母的牛大郎偷偷在咱们院子外头打转。牛大郎已经报名要去那学院了,定然是学院支使着他来干这天打雷劈的诛心之事的!”

提到那贫苦无依、家徒四壁的牛大郎,那妇人咬着牙,恨不能喋其血咬其肉。

“可去那牛大郎家找了?”郑崇微微倾了身子,问道。

“我们将牛大郎家都翻了个遍了!那牛大郎竟也不知所踪!可见根本就是带着我女儿,一道儿去那拐骗良家女子的学院去了!还请大人点齐了人,去临州那学院处将我女儿给救了出来!”妇人瞪着眼睛、梗着脖子说道。

“咳咳。”郑崇捏着胡子胡乱咳了几声,很有些不自在,偷偷瞄着那两位贵人,生怕人马上就要逼着他狠狠地罚了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民。

见贵人虽然面无表情,却也无愠怒之意,郑崇放下心来,这才有心思将注意力放在堂下夫妇的话上:

“牛大郎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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