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2 / 3)
,而被迫放弃这条自强之路了。
“若此事到此打止了,也便罢了。”大嫂叹道,“可那女娘的父母,两日后竟又来报官了!”
“哦?这回告的又是什么?咱们又不逼着谁非要来学院,既然那金花已经被家中带走,何来又有官司?”赵婉问。
“这回告的还是咱们学院,不过罪名倒与此前不同了。”大嫂咬牙切齿地说道,“这回告咱们窝藏人口!他们家那小女娘,被家中关了几日后,趁父母不在家时,私自逃了出去,不见了人!”
“这下可炸了窝了,那家子人见天儿躺在县衙门口,哭着喊着找不见了女儿,定然是被招生之人藏起来了,就朝着咱们要人呢!我可上哪儿给找人去!雀县又不大,他们如此一闹,旁人有意愿报名的,如今也都歇了心思,只暗中观望着呢!”
大嫂跺着脚,提起这事儿便气得不行,但雀县那边的县官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也不能将丢了女儿的苦主给关起来,只好一边让招生之人给主家禀告实情,一边自己也小心翼翼地传了信。
赵婉认真听完,也觉得这事实在棘手。
若是那女娘能现身,当面锣对锣、鼓对鼓地说开来,自然这桩案子便可迎刃而解。可现下,那女娘也不知道藏至哪里了,着实不知是不是真遇上了什么危险,这叫人如何去办?若真出了什么事,难道作为筹办学院的主力军,侯府便要背下这口黑锅了?
“这些日子,我可算是知道了办学、尤其是办女学的难处,哎,真是什么样的人家都有,细细看过去,都是一出出荒诞的大戏。”大嫂幽幽叹道。
赵婉不置可否,她心中暗道:你们这些土著尚且觉得那些卖儿卖女之事荒诞至极,我一好好的现代社会主义接班人,才觉得事事都奇异不敢想象呢!
因着此事确实棘手,一时间室内静默无言。
良久,赵婉深呼了一口,按着大嫂搭在桌上的手道:“此事我们也不能就守在家里等着下面的人去解决,左右那雀县就在临州府城下头不远,咱们便去看看罢。”
大嫂略一思量,也觉得此事还当亲自处理,当下便吩咐下去,让人准备马车,又挑些府兵护卫着,打定主意这回要大张旗鼓地摆足了排场,让旁人都知晓学院是清白的!
两人说干便干,当下旁的事也撇开了,只摆着总督府的谱儿,往雀县赶去。
雀县的知县郑崇提前得知了消息,亲自到县衙口迎接。若不是侯府说了无需接待,他真真恨不得率众去往县城大门去迎这两位州府来的大佛了。
赵婉等到了之后,也未与之多寒暄,只直接说此次便是专门来应诉的。那家女娘的父母不是哭天抢地的要告么,她们作为医护学院的院长、副院长,便光明正大地立在堂前,倒要趁此机会辩个分明。
郑崇哪能真将贵人当作被告看待,待升了堂,忙命人搬来了椅子,恭恭敬敬地请两位夫人坐于一旁听审。
很快那女娘的父母便作为苦主被捕快们领着到了堂前,这两人中,汉子又黑又瘦,妇人倒是白白胖胖,两人在外头闹时一刻不得消停,进了堂内,原本还有哭喊的架势,结果见着两旁肃肃而立的杀威棒,到底还是瑟缩着脑袋弱了气势。
“还请大老爷千万为草民做主啊!我那女儿好不容易养到这般大,如今说不见就不见了,我们可上哪儿找人去呐!”那婆子拍着大腿,擦着眼泪,虽不敢高声,却也凄凄楚楚,不胜可怜。
郑崇欲摆了威严,似往常一样喝止了这对夫妇的丑态,刚要开口,余光瞥见坐于一旁的侯府贵人,忙将那不中听的话给吞了回去。
这可是侯府上来的贵人,他上司的上司!有这等人物在,他必要维护好雀县县尊的形象了。
思及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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