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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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都认为裴颐只是裴家的传声筒,还敢来和他要言问期的名分。

她知道裴颐聪明,但她潜意识觉得裴颐再聪明也只是限于男子的聪明。封建余孽有的毛病,她大多数都有,三夫四郎是正当的,男子再如何也跳不出后宅。女子婚前放浪是风流,男子露得多点便是不守男德。男子应当三从四德什么什么的。

裴颐仔细观察过,其实按照宋南锦的理想型,最符合条件的应当是他。这便又证明了她的另一个劣根性,家外彩旗飘飘,家中红旗不倒。她的标准不过是娶大家公子当正夫,其实内心真正喜欢的还是顾玉棠那般野一点的。

妥妥的征服欲,他虽然不是男尊社会来的,但四舍五入也是男权社会。他可太了解这种征服欲了,把异性当物品看待,拿到手了便不如一开始那么喜欢了──对他来说,体现在打游戏方面。

上辈子,他未成年的时候玩一种游戏有青少年健康系统的限制,便容易想着玩。可他成年后,突然就不想玩这游戏了,当天就卸载掉了。

宋南锦能做到雨露均沾的原因很简单,已经通关了的游戏,玩哪个不是一样玩。

秦臻肩膀上插着刀,已经跪了半个时辰。天将要亮了,他的意识也因为失血过多模糊了。

宋南锦这才缓缓出来,“你这是何苦?”问期一直未醒,她便一直守着。听闻秦臻刺了自己一刀,她一时也顾不上,让人找太医去处理。

刚刚问期醒过来,她才有空注意到秦臻竟没让太医处理伤口。

秦臻先强忍着哭腔:“臣侍自知犯下大错,不得心安,来乾清宫向言公子请罪。大错已成,臣侍自知辩解无用,只是臣侍见到言公子一时失神,没成想害言公子……请陛下责罚!”

宋南锦神色一变:“为何失神?”

秦臻泣不成声:“臣侍家中无兄弟,自幼便想有一个弟弟,见着言公子便有一见如故之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血和泪混在一起,染上了乾清宫的地面。

宋南锦冷声道:“谁教你这么说的?”

她不信鬼神,秦臻也不过是碰巧与问容有几分相似,哪里可能真的是……

秦臻心中一惊,这也让凤后说中了。他出乾清宫后,凤后又特意派人来叮嘱。凤后说陛下多疑,必然会先诈他,这个时候他便要……

他答:“若陛下如此问,臣侍无话可说。”

他不能解释,感觉是主观的,他不可能解释清楚。无法晓之以理,便只能动之以情,表现出不被相信而心灰意冷的样子,也许还能人宋南锦信上几分。

当然,凤后的原话是,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宋南锦默然,秦臻见状又擦了擦泪,大声道:“臣侍自请去奉天楼为言公子抄经祈福,恳请陛下,待臣侍为言公子祈福完再责罚臣的。”

他心中默念,这该醒了罢。

言问期从房内探出头来,脸色发白:“锦姐姐,莫要责怪贵人,问期见贵人也一见如故,颇有善感。”

秦臻眼睛一亮。凤后道,陛下有心偏袒,也不好自个说出,需有人替她说。而最合适的人选,便是言公子。

他还担心自己刺伤了言公子,言公子未必会帮他说话。

凤后轻笑,若是他人不一定会,但公子若是醒着,必然会为你求情。言公子不醒,陛下也不会出来,若陛下出来,你请罪的声音必得大些,好让心慈的言公子听见。

言问期此话一出,宋南锦果真顺坡下了:“既然小期如此说了,那便罢了。你俩都说一见如故,便结个善缘罢。”

她又看一眼秦臻的伤口,她扶起秦臻:“你这伤,也先找个太医罢。”

过后,秦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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