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妹(2 / 3)
,婢子想想就怕。”
她说着还缩了缩脖子,像是当真被吓住了。
白瑕不以为然地摇摇头,“你若是怕,便待在后院,我自己去就行。”
丝萝岂敢让自家姑娘独自一人前去,只是那晚雨急风紧,江侍卫的样子当真像是要吃人一般,她接着劝道:“姑娘,将军本就是悄悄回京祭奠大都督的,咱们这么贸然打扰,将军肯定不悦,不如咱们过几日再去。”
白瑕挑了挑眉,娇俏的面容染上几分不悦。
那晚好不容易瞅见表哥回府,她做了表哥爱吃的点心前去探望顺便也想问问表哥打底对她有无男女之情,岂料表哥不仅不见她,还被他身边的江白拿刀赶了出来。
以往表哥从没如此对待过她,更别说他身边的侍卫。
她越想越委屈,想着第二日无论如何都要见表哥一面,岂料夜里下了场雨,这雨下到昨日方歇。
她日日望着前院,对表哥思念不已。几番派人求见都被表哥以‘雨天路滑’给挡了回来,她只当表哥顾惜她的身子不忍她雨中奔波。
想着许久不肯见她的姑母明日便要赴宴相看那个侯府的姑娘,她便心中酸楚,再想起那日表哥竟说要考虑考虑这桩婚事,她更是嫉妒的发疯。
她涂满豆蔻的指甲狠狠地戳着丝萝的额头,冷声道:“丝萝,做好你分内之事,若是再多嘴多舌别怪我不讲情面。”
丝萝眼神一缩,白瑕折磨人的手段她见过,折在她手里的丫鬟奴仆更是不知凡几,当下只得低头小心翼翼地跟在她身后,一句话都不敢说。
书房内,穆晋安着墨色广袖端坐在书案后。
他背后的伤已好了不少,连着几日都坐于书房处理公务。
只是今日他提笔悬于纸上,久久都不曾落笔。
笔下已勾勒出一个女子的身形,女子身姿婀娜,细腰盈盈一握,背脊却像翠竹修长直挺,只是女子面容空空,没有五官更添一份神秘感。
跪在下首的黑衣人半晌没等来自家公子说话,大胆抬眼一瞧,上首的人正悬笔浅笑看着书案上的东西。
黑衣人心中一悚,连忙低下头去,不是没有见过主子笑,但笑意中透着一股痴憨却是第一次见。
穆晋安察觉到黑衣人的视线,想起他刚才的回话,收起笑意淡淡道:“十年前玄元观当真没有什么异常吗?”
“回公子,并无什么异常。只是那一日诚阳侯世子夫妇带着幼女归京刚好经过玄元观。”
穆晋安撑着额头,眸色深沉。
这件事他知道,诚阳侯府二姑娘的先天不足之症据说就是在十年前被一位江湖神医给医治好的,只是当真那么巧,所有事都凑在了那一日。
还是说这中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关联。
他搁笔往椅背靠了靠,“再查。”
黑衣人一愣,“公子的意思可是查诚阳侯府?”
穆晋安只答了个‘嗯’字,便摆手示意他退下。黑衣人会意,虽不解为何突然查侯府,但公子吩咐他只需照办就可。
黑衣人不过出去片刻,江白便进来禀报说表姑娘求见。
穆晋安本不想见,但看见江白尴尬的神情便想起半月前那晚江白的无礼。到底是舅舅唯一的女儿,他也不想太过生分。
“叫她进来吧。”
看着江白转过身的背影,他提醒道:“记得给表姑娘请罪赔礼。”
江白低声答了个‘是’,踌躇地走了出去。
白瑕进来时,脸上还挂着没有掩饰下去的得意,穆晋安瞧见只当不知。
她放下糕点盒亲昵地唤了声“表哥”。
穆晋安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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