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嗅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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啐骂道:“无耻至极。”

钟离九神色非但不恼,竟还似很受用,抱着她旁若无人地向外走去。

秦愚忽然出声叫住他:“师弟。”

钟离九脚步略有停顿,微侧首,秦愚又道:“有些事,不当做的别做。”

他这话说得不明不白,但是钟离九是听在耳里的,他哂笑道:“师兄说的是哪件事?若是这件事,那恐怕是要让师兄失望了。若是另一件事,师兄若不站在我这边,那就定然是决意要站在他那边了,这天下便没有什么当做不当做的事,只有我钟离九想不想做的事。”

说完再不停留,大步而去。

福禄街里今日仿佛有种不同寻常的安静,有人见到钟离九出来后便在一侧路边站定,恭敬地躬身拱手道:“主子。”

钟离九脚步稍作停留,对那人道:“往后这里不必留人了,换他处吧。”

那人点头应:“是”。

福禄街上道路狭窄拥挤,马车行不进来,到路口时,便看到了钟离九的马车,驾车的还是以前那个车夫,叫卢良的。

上了马车,钟离九方将宁娈放下,自己坐于另一侧。

他的面色阴沉地甚是可怕,像是在酝酿一场风雨般。

宁娈强压着自己心中的怯意,问道:“你要带我去哪儿?”

钟离九道:“自然是要带你去一个金屋笼,将你关在里面,从此后便只能对我一人献媚。”

他的目光像一把勾子般勾在她的身上,怎么也甩脱不去,似带着一种灼烫的热度,令宁娈百般的不舒服。

她的后背绷直,紧紧地靠在马车的厢壁上,意图离他再远一些。

她道:“我若不愿呢?”

钟离九的笑声阴恻恻的,“你若不愿,我便命人去打一套金教具,将你困在床帏内亲自调理,直到你愿为止。”

宁娈自然听得明白他口中的金教具是何物,也知他是个什么都做得出的疯子。

她的面上似一瞬失了血色,倏然起身便欲向车厢外逃去,被他长臂一捞,轻松地拢到怀中坐倒。

宁娈失声惊呼,继而道:“师叔这般,是想要将我困成你的禁娈吗?”

“好一个禁娈”,钟离九似对这两字很满意,丝毫不理她的挣扎,只开口对外面车夫道:“去嗅春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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