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墙(2 / 6)
。只是他体内的毒……。他听到这话本,会来找我们吗?”她的语气突然变得不那么坚定了。
无尘点头道:“会来的。”他是大师哥,他会顾及所有人的感受。他知道我们在找他,就一定会来的。
吃饱喝足的两人面对分叉的街道微一颔首,向不同的方向行进。
赵菡从喧闹的叫卖声中闲庭信步,慢慢悠悠的晃出两里地。喧嚣远去,翠鸟啼唱之声悦然入耳。泛白的砖石小道消失在身后,略显宽阔的车马大道被两排松树林环绕其中,延伸进远处深绿的阴影中。
尚未走近,便能隐约瞧见前方物事。那是与沈家堡大院截然不同的一方建筑。沈家堡由一间间小平房接连成片,围绕沈家大院而成。眼前的建筑墙高五米,由成块的砖石围砌起来,在绿荫下宛如城堡般森严。赵菡扔掉手中嚼了大半的糖葫芦串,环顾四周空无一人,这才放轻脚步小心翼翼的沿树荫行走。她来到城墙中央的朱红大木门前,抬头仰望,木门有她两个人那般高,木门的左右两边被分为三层。底下一层各有两扇小门,中间和最上层有一扇窗户,从门窗上厚腻的灰尘看,已是许久未曾开启过的。正当赵菡凑近大木门想从门缝往里偷瞄,忽觉背后闪过一个影子,回身格挡时,却被一双大手捂住口鼻,拉进了右侧的小门内。她正欲反击,只听耳边传来轻喝:“别动,有人出来了。”
说时迟那时快,城楼的大木门瞬间大开,从飞驰的马蹄声判断有两个人骑马奔向赵菡来时的路。赵菡在黑漆漆的木门后被人从身后捂着口鼻环抱在胸,却不敢擅自行动。她意识到这座能轻易掩盖骏马奔驰声的城搂是何等深不透风的存在。它能在你尚未意识到危险时就将你吞噬干净,并且不留下丝毫痕迹。若不是身后这个将她拉进装满陈年干草垛,幽闭而令人窒息空间的男人的话。她恐怕早被关进那扇看似沉重却能自由转合的大木门里了。
马蹄声已不可闻,当赵菡想伸手去推门时,捂住她口鼻的手掌紧了紧,身体与那人更贴近了一分。她立时不敢再动,静静的聆听着外面的声响。
“又是哪个小孩瞎晃悠。”有人捡起了她扔在草丛里的糖葫芦串。
外面明明有人说话,可是任凭赵菡屏气凝神都听不清对方走动的脚步声。她向下瞥了眼包裹着自己左手的男人的手背,不由得脸红心跳起来。此时男人的呼吸调控至微乎其微,可在这黑暗的密闭空间里,他的心跳清晰的撞击着她的后背,手心的热度沿着手背传至她周身,温热的气息笼罩着她。她的呼吸急促起来。男子似乎感受到手掌中的呼吸有异,不禁怔了怔,却也不敢轻举妄动。待大木门的栓木落定后,他还是没有放手。果然,不多时,大木门忽又开启,门里跑出两人。其中一人说道:“许是大哥听错了。外面没人。”另一人附和道:“就是,除了只知道拉屎撒尿的小屁孩,谁敢来我们这闲逛。”“走吧,把门关上,连个耗子都溜不进来。”
赵菡微微侧头,像是理解了男子为何久不出门的用意。
过了半柱香的时间。赵菡功力不济,实在听不出外面还有什么动静,咕噜噜的转着眼珠想看看身后男子的反应。不等她乱动弹,男子放开捂着她脸的手,轻轻推开她身前的木门。门刚一打开,原本捏着她手掌的左手抱上她的腰,风一般呼啸而出。赵菡惊诧的大张着嘴,疾风灌进她嘴里逼得她不得不闭上嘴巴,背过脸去。她的脸正对上男子的胸膛,男子虽感不适,也不曾停下。待城楼再也看不见时,男子停下了疾驰的脚步,放开赵菡转身就走。
“站住。”赵菡呼道。
男子倒也坦荡,停下来整整衣衫。“有何赐教?”
赵菡将帽子扶正,装出一腔男声:“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萍水相逢,不足挂齿。”男子提步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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