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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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的,赌大小。”

萧容暄将口袋里的碎银子一股脑撒在桌上,末了还得意地一挑眉。刀疤在后面默默看着,内心轻轻摇头。太少了。

这边沈鱼汐看着桌上的碎银也觉得不太行,于是手一挥,又扔了几粒碎银子上去。

“第一局的赌注。”沈鱼汐冲谢君珩一笑。

谢君珩脸色不变,取了几枚银锭放在桌上,这样一比,稀稀拉拉的碎银显得毫无价值。可放在外面不知值多少顿饭的钱两,在富人眼里就像挥挥手可以丢弃的尘土。

“你先?”

“小。”沈鱼汐也不和他客气。

刀疤走上前,取了骰子,装进黑色的骰盅中,拿起,简单地摇匀。青玉撞击发出脆响,响声停后,结果也就出来了。

三个一。不能再小。

青园里短暂的宁静,萧容暄憋笑出声来,大大方方将桌上的赌注一股脑捞到怀了:“不要紧,我们多的是银子。”

他索性将怀里的赢来的钱作为第二局的赌资,笑道:“谢公子,你可别玩着玩着就反悔啊。”他心想,和锦鲤比运气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自然不会。”谢公子慢慢取下他腰间挂着的玉佩,推向前示意作为第二局的赌注。

这一枚玉佩和几枚银锭,价值立显,怎么看都是沈鱼汐那边老占便宜。萧容暄势在必得的挑衅倒有点小人得志的意味。

这不第二局,依旧是沈鱼汐中。萧容暄的笑容更嚣张了一些。

“这是什么玉?是瑜玉吗?还是巫山白玉?”萧容暄好奇地凑近脑袋观察赢来的玉佩。

“不是。只是普通的......”

“哦,普通的,那有什么值钱的?”谢君珩话还未说完便被萧容暄打断,后者话中尽显嫌弃之意,更是呛得他一愣一愣的。

瑜玉或巫山白玉,是说有就有的吗?自己的玉当然没有瑜玉那般贵重,更不可能是巫山白玉不可求之物,但好歹一大家族家主所配玉,不是上乘品怎会系在腰间。萧容暄所言听来荒唐至极,但他态度却坦荡,全然理所应当,弄得谢君珩甚至是刀疤都哑口无言,只能心中暗自嘀咕。

沈鱼汐在一旁收拾钱两,听了萧容暄回怼谢公子的话甚是满意,将钱袋晃得叮当响。只是桌上那“不值一文”的玉,她半点未沾,甚是讨厌的样子。

“我初来此地也没带足钱两,不知可否去找同来的伙伴借点?”谢君珩输了玉后,似乎真的变得焦躁,话里也少了点大家子弟的礼数。

“请便。”

沈鱼汐落了话,谢家家主就头也不回地出了青园门。刀疤跟在身后带上了雕木门。

“鱼汐。”萧容暄弯腰往沈鱼汐耳边凑。

“嗯?”沈鱼汐正捧着茶盏小口小口地喝着,模糊地应了声。她直接抛弃了品茶的那些繁文缛节,便把茶当水似地喝着玩。也估计福南的白茶颇对她味口,小半盏清甜甘洌的白茶渐渐见了底。

“等会儿,我有样东西送给你。”

“什么东西?现在送给我不行吗?”

“不行!”傻乌鸡回答得斩钉截铁,“这是惊喜。”

沈鱼汐抿着嘴笑起来。若是惊喜干嘛还提前说出来呢?傻乌鸡大概是自己心里憋了老久,却困于惊喜二字,心思藏不住了还偏偏约束自己收起来。那是一种对受礼之人看到礼物时的表现的期待,在沈鱼汐看来这就是萧容暄身上最珍贵的品质之一。

单纯地为喜欢的人准备礼物。不为己求,只为她乐。或许只是为了一句感谢,一面欢喜,就化作了迫切的期待,藏不住的吐露。

“那你什么时候送给我啊?”沈鱼汐问。

“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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