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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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的事实呼之欲出,但沈鱼汐并不打算现在捅破这层纸。她不想再卷入虚伪的纷争,可萧家,谢氏,无论什么都牵动着她的心。沈鱼汐表面的风轻云淡永远与其内心的犹豫彷徨相悖。

当尘封的记忆破出的那天晚上,月色正佳,月华如水。沈鱼汐携着傻乌鸡掉的毛去请最善编织的玄鸟,用桓山的百花换来一件凤羽织就的玄服。她从食时等到日中,想给傻乌鸡化形为人的第一份礼物。

可等来的却是陌生的旧人。

锦鲤化龙,游历四方,消灾除厄的途中,经常捡到迷路了的小动物。无论是渡劫化为原型的神兽,还是飞升失败的妖,到它们化成人或得了仙缘,能自力更生后,沈鱼汐就狠心赶他们离开,她不用恶语相激,只是疏离的眼神就使人却步。

如果不是萧容暄这个名字闯进沈鱼汐的心里,傻乌鸡接了礼物玄衣就该被她冷漠地请离。

这一世萧容暄是天地间唯一的凤凰,许是天雷太猛,打回了原型不成,还封了他的意识。如果没有沈鱼汐的帮助,也许百年破不了乌鸡的外壳。所以即使没有天道的指引,尽管它又黑又丑,沈鱼汐不惜钻进鸡棚里也要捡来它。

小乌鸡该自己出去觅食了。沈鱼汐嘴上说着,内心却和萧容暄一样装傻,她欺骗自己留下了萧容暄。

她在一边满足自己的任性,另一边指责自己的贪心。

沈鱼汐将手覆在萧容暄的脸上,是为了偷偷更换他的面容。她牵着傻乌鸡的手,去找谢家主的茬,对自己说是小小报复谢家主的辜负,其实心中明白,不过是自欺欺人。

这一世的萧容暄站在自己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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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园的门被推开,门内压抑的氛围却不减。

刀疤走进来,他左脸仿佛恶鬼挠过的伤痕无法被忽视,占据人的视线,似乎彰显着空气中暗藏的刀枪剑影瞬间被摆上明面。

白衣女子悠闲地抿着茶,品了几口后还不忘可惜谢君珩打碎的一盏福南白茶。刀疤将视线扫过去时,站在一旁的黑衣男子谨慎地庇护在她身旁。

刀疤不动神色地移开视线,将三枚青玉骰子放置在中央的桌上,便转身站在了谢君珩身后。

谢君珩脱了外袍,一席蓝衫衬着他白皙的面庞,又添文雅之气。只是他神色深沉,眉头轻皱,看来什么恼事令他装一装的心思都没有了。

刀疤想他刚见这位谢家公子时,此人温温和和的,亦步亦趋跟在其他公子哥身后,全然没有所谓家主的威严。想来不过是随众来找乐子的小毛孩,没想到是只装猫的老虎。

提起青玉骰子,刀疤心中也一寒,骰子有蹊跷,这蹊跷背后不知多少人栽跟头。赌场坐庄出千,用的就有这青玉骰子。刀疤不清楚谢公子与赌场有何关系,只是能轻易借来青玉骰子,必然知道甚至参与赌场的黑心生意。

那些公子哥们不过是被骗钱的傻瓜。

输钱倒是小事,没钱才知道痛苦。

被不甘与恐惧折磨的赌徒,面前一夜翻身的美梦,身后是不名一文的现实。有些人拿出大半辈子的积蓄孤注一掷,金钱却眼睁睁地砸进深不见底的黑水中,连波纹都看不见。那水里有妻儿无尽的指责与痛哭,有自身逃避不了的羞愧与悔恨。

越是接近绝境,越寄托于侥幸。黑赌场深谙赌徒的心思,变着花样吞进无数金钱,无数手脚,无数生命。他们有的被拆了身体,有的被锁了自由,成为一辈子苦役。在金钱的陷阱里永无天日。

青玉骰子骗了公子们的钱,其他的骰子却收走了无数凡人的命。

赌局是沈鱼汐主动提出的,在谢君珩思索如何解决身份不明的二人时,简直是自己往陷阱里跳。

“最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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