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2 / 4)
崇,沉着一张脸:“崇,你什么意思?”
铦之冢崇看埴之冢光邦这严肃的样子,也转了过来,一脸正经道:“和你一样。”
又是一对,互相的发现。
“什么时候?”
埴之冢光邦问出的音调,有些艰涩。
问的没头没尾的,但两人都知道在问什么。
埴之冢光邦一直以为,铦之冢崇对项翛年的青睐有加和多加照顾,应该是因为项翛年的可爱小只,像动物幼崽一样的单纯无辜,就像是铦之冢崇对顺顺一样,对待小动物的偏爱。
没想到啊……
常陆院馨和凤镜夜就算了,在埴之冢光邦看来,他们的表现都是那么的明显,放肆也豪不收敛,成不了事。
但他怎么会,偏偏忽略了自己眼皮子底下的一匹狼啊!
“道场。”铦之冢崇冷静沉声答道。
道场?
那不就是第一次见面吗?!
埴之冢光邦一惊,猝然抬头,直视铦之冢崇的那双灰色的眼睛,灰眸里,是比平时认真几倍的郑重。
没有假话,也不是开玩笑。
确定了铦之冢崇的决心的埴之冢光邦,褪去了他一贯的烂漫,恢复了项翛年第一次见他时,他那副王者睥睨的模样,他肃着一张脸,气场全开,低哑着嗓音,道:
“啊,我知道了。”
说罢,不再看铦之冢崇,身体往后仰,靠在车座位,静静看着窗外的大雨。
铦之冢崇见他这个反应,也没有再张嘴,手指紧了紧又松开,像埴之冢光邦一样往后靠,闭目养神。
车里,再无多话,徒留一片寂静,和雨水啪嗒啪嗒,敲在车窗上的闷响,奏成杂乱的乐章,无端让人心烦意乱。
谁的心,乱了。
——————
屋内,项翛年借着蜡烛的光洗漱完,整理好剩下蜡烛的摆放位置,给自己铺好床后,熄灭了一根。
只留下一根蜡烛,立在窗台边,照亮这一方天地。
窗外的大风大雨,吹不散隔着一扇玻璃窗内的一盏烛火。
项翛年趴在窗边,和一旁的顺顺赏了会儿雨,远处一条没有受到雷电影响仍旧亮着的街,平时看起来冷白冷漠的灯光,在朦胧的雨幕下,平添了几分柔和。
看着看着,项翛年困了,她揉了揉眼睛,撑着困意吹灭了蜡烛,确保它不会再燃起来,才放心躺倒,钻进被窝。
听着屋外嗒嗒的让人内心平静的雨声,项翛年迷迷糊糊睡去。
但在意识彻底睡着前,她感觉到自己脸边上,有一团暖呼呼的毛茸茸贴着,蹭来蹭去,好像在找位置,磨蹭了一阵后,终于找到了它舒服的位置,停下了。
那小小又轻轻的脑袋,搭在项翛年的脖子旁边,发出规律的呼噜呼噜声。
是顺顺?
来不及多想,抵挡不住困意的项翛年,沉沉睡去。
安静的屋子里,只剩下一起一伏,和谐奏乐的两道呼吸声。
“哼。”
一阵痛苦的呓语。
不知睡了多久,半梦半醒间,项翛年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脏猛的跳了一下,仿佛被用手捏住,强制被启动复苏。
然后,在意识清醒但身体还沉睡的状态下,她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心跳频率一步步加快,急促的鼓点,带动整个胸腔震荡,呼吸瞬间困难,四肢无法动弹。
是濒死的心悸。
再然后,项翛年猛然睁开了双眼。
醒了。
“哈,哈,哈……呼——”
项翛年用手捂住胸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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