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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鲤儿 (1 / 3)

深夜,京都某处戏班内,诸位黑衣人现身,人人皆着夜行衣,头戴面具,彼此互不相识,不知男女。

“诸位,近日京都探查得如何了。“屏风后传来一男子声音。

“大渊太子决定不日解除京都戒严。”一人说道。

“太好了,近日京都戒严,什么都探查不到,只能日日龟缩一隅,憋屈死了。”另一人说道,其他人纷纷表示赞同。

“诸位皇子可有何动作。”

黑衣人中有人站出:“回主子,大皇子闭门不出,朝中有大臣想暗中联络大皇子,尚不得见。”

一黑衣人也站出:“回主子,二皇子近日暗查大渊皇帝遇刺一案。”

又一黑衣人站出:“回主子,五皇子和六皇子近日频繁结交朝中大臣,有结党之嫌。”

“大渊太子对这些皇子的异动看在眼里,可有所应对。”屏风后男子继续问道。

一黑衣人答:“太子软弱,难堪大任,未有所动,任由诸位皇子结党营私,联络朝臣。”

突然,黑衣人中有一女子声音传出:“回主子,属下觉得,诸位皇子并无反心,是故,太子也勿需出手。”

其他黑衣人纷纷发出嘲笑的声音,一人说道:“京都戒严,不安分守己好好呆在王府,偏要偷偷联络朝臣,明摆着就是想得到朝臣的支持来夺嫡。”

“是啊,是啊,这天下哪有不想当太子的皇子,更何况如今老皇帝生死未卜,鹿死谁手,还未有定数。”其他黑衣人纷纷附和。

那名女子继续说道:“主子,京都戒严,此时联络朝臣毫无用处,若真想取太子而代之,最该联络的,不是朝臣,而是军队。”

“那你说说,诸位皇子为何要如此。”屏风内的男子终于开口。

“大渊皇帝遇刺,八成是太子的手笔,既然太子敢对陛下出手,自然是不惧区区几位皇子的,且京都戒严,此乃血洗京都的好时机,也就是说,太子随时能置诸位皇子于死地。”

女子继续说道:“反观诸位皇子,必是人人自危,惶惶不可终日,定然是要联络朝中重臣,以求自保。”

众人嗤笑:“你三言两语的胡说八道,难道比我们众位兄弟日夜监视亲眼所得可信吗?真是笑话,要按你这么说,那我契丹还用得着每年使那么多银子派那么多探子到大渊吗?”

只见那名女子不为所动,继续说道:“主子,戒严期间,京都诸皇子有所动作是人之常情,怕的就是,静观其变,隔岸观火,属下认为大皇子该查。”

“大皇子?大皇子自小不受大渊皇帝喜爱,无权无势,一向深居简出,近几年竟一心修上佛了,怕是再过几年,就要剃头出家了。”

众人一片嬉笑。

“主子,属下猜测,不是大皇子无所动作,而是他的动作我们无法探查,或者说,在我们以为大皇子闭门礼佛的时候,大皇子已经在动作了。”

“你的意思是我们疏于职守,跟丢了大皇子。”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属下是觉得大皇子形迹可疑。”

“哼,哪来的形迹可疑,你才刚来京都几天,我们这帮兄弟潜伏在京都十几年了,你有的不过是一番猜测,可我们是实打实风吹日晒一眼一眼盯出来的,你算是什么东西?”

“可属下觉得探查不仅要日夜监视跟踪,更是要时刻揣测其心思……”女子仍不肯放弃。

“下去领二十军棍。”屏风后的男子打断了那名女子的言语。

契丹的二十军棍不同中原,更狠更毒。执刑之人毫不手软,也不因受刑人是女子而好言好语几分,二十军棍甫一结束,便将女子踢了下去,问道:“主子问你,可知犯了何错。”

女子痛得脸色发白,额头上细细密密全是汗珠,一时说不出话。

执刑人又重重踢了她一脚,问道:“可知何错之有?”

女子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回主子,属下知错,错在未有真凭实据就贸然猜测,属下错在不该胡言乱语,扰乱军心。”

“主子说了,探查监视,重在监视,所见即所得,不应胡思乱想歪屈事实,也不该说大话空话,让真正风餐露宿执行任务的兄弟心寒。谍报,事实为重,眼见为实,奇思乱想只会误了大事。”

眼见女子不说话,执刑人又问道:“新来的,主子说了那么多,你可记住了。”

“属下谨记。”

执刑人似乎得到了满意的回复,很快便离开了,只留女子一人,趴在地上。

良久,女子挣扎身子,尝试站起,未果,最后一点点挪动身体,缓缓爬回家。

所幸京都戒严,这一路上未曾有人发现女子,在路上艰难爬行,身体痛到极致,可脑中一些陈年往事却挥之不去。

那一年,父母带着她一起逃难,母亲已身怀六甲,路上大抵是疲乏异常,竟早产了。

一同逃难的一位老妪帮着接生,出来后摇摇头,“夫人大抵是不行了,有血崩之相。”

父亲只是一脸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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