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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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

她礼字还没说完。

梁成印直接打断她道:“娘娘既然也到了,那就继续吧。”

然后便一屁股坐下,他身前的凳子和桌子都抖了三抖。

巨汉们也跟着梁成印挨个坐下,一旁的阁臣们竟也都入座,连平常最重礼数的魏定恒都没有发话。

眼前的状况搞得梁拾意一愣一愣被冰心丹心又推着往主座上去。

梁拾意一坐下就把目光投向白居岳,但见他神色一如既往地寡淡没有分半点眼神给她,只朝着对面遥敬一下端起酒杯一口饮尽,然后旁边的宫人立马为他满上,又是一口饮尽......

白居岳坐左边上首,对面自然就是右上首的梁成印。

梁拾意把目光又一扫只见她阿爹也是一杯接着一杯。

莫非......他们是在斗酒?

梁拾意想起辽东主人迎客的确有此习俗。

“啪嗒。”

正待这时,梁成印将杯子在桌上一撂。

“这小杯子喝着实在不过瘾,喝酒不用坛子哪有意思。”

“既是为太国丈庆功,自然听太国丈的安排,不过此非酒而乃陈米浆。”

陈米浆那是什么?

梁拾意见白居岳挥挥手,宫人们便端出数个跟酒坛一模一样,但上贴米字的东西。

白居岳看上去的确比她更像是这乾清宫的主人,从实然上来说也是如此。

不知这陈米浆醉不醉人,梁拾意正想呢,但见她阿爹已是直接扯开坛口的封纸豪饮起来。

空气中霎时便满出酒味......

梁拾意颇有些奇怪地将眼神又绕回白居岳这一侧,途中扫到张以斯似乎对她有些挤眉弄眼的。

梁拾意将视线向张以斯投去只见他好像在用口型对自己说什么,但二人相隔甚远,她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看清。

张以斯把口型做得更加夸张,又指了指那些坛子,手在空气中先点了三点然后开始画些横竖。

似乎是酒字?

张以斯是想告诉自己这所谓的陈米浆就是酒?......陈米便是时间放的久的米,而酒是由米放置发酵酿成,那可不就是陈米浆么?

大抵如今仍在斋戒之期,故不称酒,所以她阿爹和白居岳就是在拼酒!

梁拾意恍然大悟不禁轻笑出声,自进殿以来一直感觉被隔绝在外不知所措的紧张感终于被消解不少,朝张以斯点点头示意自己懂了。

张以斯立马也回了一个笑容。

不过他俩这番交流被一旁的魏定恒所见,当即便向张以斯怒瞪一眼,转向梁拾意也是朝她摇了摇头。

“君臣之别不明,则君失威臣失分,此乃大不妥也。”

梁拾意想起魏定恒前几日专门给她上了封折子,批评张以斯同她无君无臣,她也听之任之......

只是梁拾意的确是个心虚的假君主,只想同阁臣们都打好关系,梁拾意别开眼神不禁又朝白居岳瞟了一眼。

这一下却给梁拾意发现出些端倪,她的主位要比众人都要高出一截视野更加清晰,她发觉白居岳的桌下俨然有水迹渗出甚至愈来愈多。

又看她阿爹脸上已泛红光,白居岳神色如常无半点醉意,莫非白居岳根本就是在假意喝酒实则灌醉她阿爹后,准备趁机发难?

梁拾意对自己的想法颇以为然,却不禁担心,要知辽东男女人皆善酒,就连她都勉强能喝几口,她还从没见过能把阿爹喝倒的人呢。

万一阿爹没醉反倒发现白居岳使诈那可怎么是好?

梁拾意朝自己的两个侍女悄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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