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3)
走苦情路线:“长老,我怕您不要我,那我就真的只剩自己一个人了……我害怕……”
说着说着,白辞盈忽然爆发了能进军奥斯卡的演技,一双纯澈的杏眸中蓄满了泪水,眼泪溢出划过女孩白皙娇嫩的小脸吧嗒吧嗒往下掉。
“长老……您别不要我……”
谢寂尘周身一僵。
他活了几百年,杀过无数的修士,也应下过无数战帖。
他不像纪云起,遇到老弱妇孺便松手放一马,只要是他想杀的人,无论何种身份都能毫不留情的一剑穿心。
故而修真界对他的评价不甚友善,遇到的对手知道求情无用,不是奋力抵抗便是拼命逃脱。还从未有人在谢寂尘面前可怜巴巴的靠哭博同情,而且还是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
谢寂尘的那副刀枪不入的铁石心肠,此时竟也生出几分胜之不武的感觉。
“不许哭!”
“呃?”白辞盈变默默流泪为轻轻抽搭啜泣。
“再哭本座就用酒坛打爆你的头!”
“好的长老。”白辞盈快速擦干眼泪,顶着一双眼尾微红的杏眸怯生生地看着谢寂尘。
原本阴郁的心情被白辞盈搅得一团乱。
谢寂尘这时才注意到,自己竟站在了光线大亮处。
他常年窝在床帐旁的阴暗处不愿见人,即便是郎星淳来了他都不曾离开。今日也是被白辞盈气得上了头,竟自己走了出来。
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甚是怪异,谢寂尘轻轻蹙起俊眉,拂袖走了回去:“给本座滚回来。”
眼看着谢寂尘重新走回那个堆满酒坛的“阴暗老巢”,白辞盈才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得救了。
谢寂尘顺手捞起一个酒坛重新颓坐在地上,冷然道:“还不快滚过来?”
“滚了滚了!”
白辞盈连忙快步走了过去。
“你倒是给本座说说,”谢寂尘仰头灌了一口酒:“你怎么看出那是一头驴的?”
白辞盈捡起地上的咒符卷翻开,小心翼翼地讲:“这是身子……这是腿,还有尾巴……”
看着谢寂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白辞盈连忙找补:“其实也像马,只是生了双长耳朵,所以我才说它是驴。弟子猜测,这符一定是驭马符或是驯兽符。”
谢寂尘阴冷的眸子扫过白辞盈认真的脸,嘲讽道:“白君澜不在,难道南楼月也死了吗?竟把你教成了这个德行。”
“您……”白辞盈满脸迷惑,谢寂尘是怎么知道她的身份的?
“别那么痴傻地看着我,剑修体内的剑气都各不相同,何况是魔族?你先学着把那身和白君澜一样讨厌的魔气收敛了,再跟本座玩隐瞒身份那一套。”
白辞盈忽然明白了,虽然现在五界相融,无论是魔修、妖修、佛修还是正经修真界的修士都能根据自己的喜好和天赋选择修炼道路。但魔族人的魔气出了魔界还是极好辨认。尤其白辞盈还是魔尊白君澜的女儿,体内魔气极其纯正霸道,即便是白辞盈再有意遮掩,到了谢寂尘这种境界的修士面前还是无所遁形,这估计也是郎星淳把她认出来的原因。
“白君澜出关后要是知道女儿如此废物,想必那表情一定很好看。”谢寂尘拎着酒坛,眸中凝起几分戏谑。
白辞盈小声替自己辩解:“长老,我也没有很差劲吧……”
“嗯。能把御水符认成是一头驴的,确实已经不仅仅是个废物了。”
“……”
白辞盈心中很是不爽,又没人教她,谁晓得那是御水符啊。
谢寂尘看着小崽子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怂样,轻轻勾起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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