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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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令月你这个贱人!得了钱就搬家!”
“我告诉你,你这辈子都别想过一天清闲日子!”
“贱人!躲在房里不出门是吧?看我不砸死你这个贱人!”
宋令星在门外如同疯犬在狂啸着,喊吠着。
巷二街大多是有些资产之人,纷纷探头出来瞧热闹。
不过,他们与巷五街那些人不同,不会伸出援手,不会伸张讨诉,只会作壁上观。
于是宋令星可以一直大喊大叫到现在也没有有人出声阻拦。
宋令月知晓这宋令星的怨恨从何而来,她将陈霜儿和陈祖母推进房里。
没有受伤的左手拿起祖母去郡外野山里砍竹子做竹编的砍刀,她挥了挥,手不太灵活,刀不够锋利。
但是足够吓人。
“好啊!你不开门是吧!我今天就是豁出这条命,我也要与你同归于尽!”
宋令星拿起早早准备好的短木桩正准备撞门时,不知门栓早已悄然被挪开,她使上劲直冲冲地往里摔去。
宋令月拿着门栓不知所措地看着宋令星抱着短木桩摔在石板上,只听她发出哎哟一声,疼得倒吸凉气。
“贱人,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宋令星恶狠狠地回首骂道。
宋令月:....
她只是怕撞坏了门,还要赔付租金。
谁知道你恰好要撞门。
“找我何事?”宋令月拿着刀居高临下地乜了一眼。
宋令星丢了短木桩,趔趄着站了起来,冷笑道:“呵呵呵,你现在威风啦?当了瞿老夫人的义孙女,还得了钱从巷五街的破烂房里搬了出来,住进了巷二街里。”
“你这样的贱人,活得这么好,居然还能住这么好的院落?你乐得大笑吧?”
“你知不知道,因为你!”
宋令星扎好地发髻在先前摔下的时候有些散了,此刻她的动作幅度大了起来,那一头墨发如同鬼魅般披散着。
“因为你这个贱人,咱们宋家被当成靶子了?瞿夫人抓着阿父阿母不放,抓着我们整个宋家不放。”
“现在好了,连坊外的贫狗都能踩我们宋家一脚!”
“你与我们宋家断了关系,所以才能安然无恙,可偏偏凭什么你安然无恙?”
宋令星说到愤怒处又抓起短木桩四处摔砸,又碎了一个腌菜缸。
宋令月提着刀,冷静说道:“为何都因为我?”
“是我将我自己赶出了宋家吗?”
宋令星咬牙切齿:“都怪你那琉璃杯!若不是你打碎了玉影杯,又不愿将另一只琉璃杯给我阿母,我们也犯不着同瞿夫人撒谎!”
“宋令星,你用你那没发育完全的小脑给我好好想一想,这玉影杯到底是谁打碎的?”
“琉璃杯本只有一只,我怎么可能给你另一只?”
“你说琉璃是你自己做的,怎么不能给阿母另一只了?”宋令星反驳,没有提玉影杯的事。
“是啊,琉璃杯是我做的。”
宋令月拿着刀防身,游走起来。
这些杂七杂八的后宅之事,总如乌云一般缠着她。
她以为瞿老夫人寿宴之后,这两母女得了惩罚应是要学会低调做人。
可偏偏,偏偏要缠着她。
她心里突然就恼了。
“可我不想给,你奈我何?”她讥笑,嘲讽拉满:“说来,这一切不都是你自己咎由自取,作茧自缚吗?”
“是我逼着你和主母撒谎,招惹上瞿夫人?”
“还是我逼着你去勾搭那乔思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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