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3 / 4)
夫的诊断。
大夫把完脉,撑开了眼皮观察,又看了看舌头,最后抹上越睦脸上的灰,若有所思。
而后起身道:“这位姑娘没有什么大碍,晕倒不过是因为怒火攻心,天气中暑,而体质又弱。”
“不过,她脸上这白灰里掺了些许迷幽香,这香自带蛊惑之毒,老夫本是无药可解。好在这白灰只有一点,不至于伤人性命。”
“老夫开一些消暑解毒之药,给这位姑娘服下去便好。”
大夫走后。
房间里陷入了沉默。
迷幽香这个东西,除了骆云外,谁都不陌生。
那日,大家都看到了柳雾的癫狂之态。
可是——
宋令月道:“可是,她说着瓷面具是她阿母留给她的,难不成她阿母要害她吗?”
周玄镜沉吟许久,道:“那只能等这位姑娘苏醒后,才能得知事情真相了。”
刚到江谷州就发生这样的事。
迷幽香是怎么一回事?
这位姑娘说的“有钱人是一丘之貉,害人性命无需不负责”又是怎么一回事?
本一切都与她无关,可宋令月又有一种深陷迷雾的感觉。
月牙隐入夜云间,阴影掠过了她的眉间。
-
深夜,宋令月披着外衫呆坐在客栈的户台上,她望着皎皎明月出神。
“还没睡?”
身后响起梁疏淮的声音,她没有回头,只幽幽问道:
“阿淮,真的会有母亲害自己孩子的吗?”
梁疏淮端来一壶清酒,放在木案上,发出清脆一声。
他说:“这知名的姑娘还没醒呢,你怎的就给她下了定论?万一是这瓷面具被人掉包了呢?”
“可是她说这是她阿母做给她的,唯一的瓷面具。”
夜风吹拂起她的长发,飘进了梁疏淮的心里,她像是无措的小鹿,不寻到一个正确的答案似乎是不罢休一般。
宋令月想到了,院长妈妈说,她是在一个月光很好的夜晚捡到她的。
生命,是父母给的,而孤儿的身份,也是父母给的。
她不得不想。
她的父母丢下了她,和这个姑娘的阿母要杀她,是不是有着一样的理由?
清酒倒入备注,发出潺潺水声。
宋令月拾起酒杯,一饮而尽。
从喉咙里到心里,苦得吓人,火辣辣的又带了一丝甜,她呛了一口,闪出了泪花。
宋令月和原身本就是一杯倒的主儿,更别说这一杯喝得又急又快。
她脸上飞上红云,一脸酡红,酩酊烂醉的模样。
她笑道:“借酒消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
梁疏淮也喝了一口,笑道:“央央儿,你醉酒会做起诗来?”
宋令月醉意大发,觉不过瘾,竟端起酒壶对饮。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咚——”
两句话还没说完,宋令月整个人摇摇晃晃,摔进了梁疏淮的怀里。
她一身酒气,灵眸迷离,她问:“阿淮,你会丢下我吗?”
梁疏淮搂住了她,防止她继续撒酒疯,扭动身子滑下去。
两人贴得极近,梁疏淮对上她的眼,身上感受到属于她的娇软和酒气里散发出的甜腻的体香。
他咽了咽口水,抽出一只手固定了宋令月乱甩的手。
“央央儿,我不会丢下你的。”
他语气温柔地哄着,说真心话。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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