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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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了大便宜的贺闯接过碗,慢慢喝起来。

粥是白粥,煮的稍微稠了一点,味道很不错。

肚子里是有些空荡荡的,但他却没什么胃口,受伤的那条腿又酸又涨,伤口还隐隐泛疼的。

倒不是忍受不了,就是影响胃口和心情。

看贺闯喝了粥,虞卿禾拿来一个水煮蛋,坐在旁边剥起来。

鸡蛋煮熟后,杨婆子将它们放到井水里过了几遍,因此剥起来十分的流畅。

虞卿禾将白嫩嫩滑溜溜的鸡蛋送到贺闯嘴边,“快吃。”

见人不张嘴,她往前又送了一下,“这可是我第一次给人剥鸡蛋。”

暗示他不要不给面子。

剥好的鸡蛋抵在嘴边,让贺闯不由得想起刚到医馆那晚喂药的事。

经过药汁浸润过的嘴唇也是嫩嫩滑滑的,又软又香。

心情好的不行,贺闯的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了几分,露出一个浅浅的笑。

一直盯着人看的虞卿禾没错过这个笑容,她呆住。

虞卿禾不曾知道贺闯笑起来原来这么抓人。

成亲那晚喝了酒的贺闯笑过,但她那时气愤的只顾着捂住贺闯的嘴,并没有看到他笑起来的模样。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贺闯笑。

像山一样庄重肃穆的人这一刻好似化作了柔柔的春水,奔流着穿过干涸了一个冬季的河床,留下湿润的气息,万物消融,繁花盛开。

那双黝黑深沉的眸子静静地盯着你,看着像是满心满眼都只有你,只将你放在心上。

虞卿禾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动起来,浑身发烫。

她想到了昨晚,想到那个只差那么一点就要成功的亲吻。

前半夜贺闯先睡了,她自己别扭一会也受不住的瞌睡起来;后半夜贺闯发烧,她焦急的忙着给贺闯退热,没有空再去想。

而第二天一早,先是经过一夜的折腾让她没有力气精力去想;后面从杨婆子那回来见贺闯醒过来,因着屋里有许父许母他们在这,并没让她想起昨晚的事。

而现在,屋子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暧昧的气息从两人之间开始向四周发散。

压得人心脏乱跳,透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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