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 章(1 / 3)
虞卿禾摸着手下还是有些烫的额头,心里着急的不行。
再这样一直烧下去的话,肯定会出事的。
通红着一双眼,虞卿禾往门外看去。
天快大亮了,许吉应该快来了吧。
她想过主动去找许吉帮忙,可留着发烧的贺闯一个人在这又不放心,万一人迷迷糊糊醒来找不到人怎么办?
进退两难之际,院门被拍响。
虞卿禾猛的看向院门的方向,眼中有光芒亮起,放下手里的湿布就跑去开门。
动作迅速的将院门打开,门外的人并不是许吉。
“婆婆?”虞卿禾看到门外站着的人,很是出乎意料,“你怎么来了?”
杨婆子一脸的焦急和担忧,“我儿子每天都要早起上工,今早起来时我听他说昨日在镇上医馆见到贺小子了,细问才知道他伤到腿了,我实在不放心,就想着过来看看。”
她探头往里看一眼,“伤的如何?严不严重啊?”
虞卿禾抓住杨婆子的手臂,声音艰涩道,“听许吉说是被撞得划了一道长口子加断了腿。”
她哑着嗓音,双眼通红泛着水光,“贺闯他夜里起热,现在都还没退热。”
杨婆子大惊,“这烧到现在可怎么行?!快带我去看看!”
虞卿禾二话不说的带着人进屋。
屋里的木板车上,躺在那里的贺闯皱着眉头,呼吸声粗重,脸上脖颈上通红一片,额头上叠放着一块湿布。
杨婆子在旁边站好后,先是伸手拿下湿布,再碰了下贺闯的额头。
“喂药了没?”杨婆子看向虞卿禾。
虞卿禾点了点头,“睡前刚喝了一副药。”她蹙眉,“不过那好像是治腿伤的药,并不能退热。”
杨婆子闻言纠正她,“你说贺小子划了一道长口子,这很容易就能引起发热,大夫开的那治伤的药里肯定加了退热的草药。”
虞卿禾了然,怪不得没见到退热的药,原来是混进治腿的药里。
不过——
“那这为什么还没有退热?”
到底是有着不少经历的人,杨婆子知道贺闯已经喝过药,便大致猜想出原因了。
她又走几步,掀开盖在贺闯腿上的棉被。
“家里有干净的纱布和处理伤口的药吗?”
虞卿禾点头,“有,我去把它们拿过来。”
杨婆子在她身后又补充了一句,“再拿把剪刀过来。”
昨夜拿烫伤膏的时候,虞卿禾将柜子里的药大致都扫视了一遍。
飞快的将那几个看着应当是处理伤口的瓷罐塞到怀里,她又拿了一卷放在旁边的纱布。
最后连同剪刀一起送到杨婆子手上。
杨婆子拿起剪刀观察贺闯腿上绑着的木板和缠着的纱布,头都不抬的对虞卿禾道,“再去打盆水进来。”
虞卿禾照做不误。
当她端着水进来时,就看见杨婆子用剪刀将贺闯腿上包裹的纱布剪了开来,露出里面的景象。
整条腿和另一条腿比起来肿的十分厉害,此外还有一道伤口从大腿内侧一直贯穿到膝盖后方,伤口边缘泛白,皮肉翻着,有点点血迹印在周围。
十分的触目惊心。
虞卿禾心尖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来,她咬着唇偏过头,努力瞪大眼睛不让它眨动,有些不敢再看下去。
这得有多疼啊?
杨婆子没注意到虞卿禾的异样,她用沾了水的布料将伤口处的血迹擦干净,撒上药粉,再用干净的纱布包好,绑上固定的木板。
做完这一切,杨婆子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