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摸样(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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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沈毅之坚实的胸膛,仿佛与风同行,细细感受这一刻的自由。她能想象青草花香弥漫的田野,阳光洒在身上,温暖明亮。她不敢贪心,只希望纯粹和美好再久一些。

随着策马奔腾,阮舒窈身体猛然收紧,仿佛被某种不可名状的力量束缚,她紧紧咬住唇瓣,牙齿发颤,体内的邪物又要兴风作浪了?

一丝冷笑从鼻息发出,她将滚烫的小脸埋进沈毅之脖颈处,鼻尖颤颤蹭了蹭。

轻柔触碰让沈毅之心头一痒,奇妙的感觉传遍全身,呼吸骤然急促,肌肉僵硬无意识夹.紧马背,惊马狂奔甩了后头随从好远,颠簸下阮舒窈清醒几许,柔声唤他,

“哥哥。”

他咽了咽口水,强压下邪热,攥紧的拳头缓缓舒开,轻轻搁在阮舒窈后背,回应安抚着她。

那一低头的温柔,克制有礼的轻触,令她沉溺又难以自容。

像是陷入无法自拔的漩涡,无论是折磨、肉身欢愉,都能在此刻给她快.感让她沉迷其中。她害怕这种令人上瘾的扭曲,害怕失去自己,害怕沈毅之看到她发贱的摸样。

“哥哥,我不能跟你走了。”她撑着最后一丝理智,轻轻咬在沈毅之肩头。

沈毅之粗犷的制停烈马,怀中人像是生出精魂的妖魅,媚眼如丝,散发着令人无法抗拒的诱.惑。

在沈毅之印象中,妹妹无暇纯美,含苞灵动,不可求思,因着年长她四岁,邪念一起便自惭形秽。

原是当她亲妹妹待的,与村中其他姊妹相处并无不同,幼年她最喜过家家。

沈毅之扮演大魔王,她要演小道士,沈毅之扮演了皇帝,她选了扮演公主,是以长兄如父,私下里让沈毅之占了好多便宜。

妹妹就这一个,自己欺负得,旁人量一眼也是不行的,他总是用尽全力去护她,为此在村中得罪不少闲妇,村中闲妇尚好应对,想要长久护住妹妹和阿娘,光会些拳脚功夫定然远远不够,沈毅之少年持重,亦钦羡一战成名的英雄事迹。

阮舒窈及笄那年,沈毅之瞒着阿娘报名参军,本想待自己衣锦还乡再风风光光迎娶阮阮,阿娘却急着为二人定了婚期,说是早些了断他人非分之念才好,既认定阮舒窈,沈毅之自然遵从她的心意,两人相处还如往常。

一日山中遇雨,雨水沁透衣裳,妹妹已是玲珑身段,还懵懂问他,哥哥衣裳里支了什么?

沈毅之血气方刚少年儿郎,霎时臊不过,敷衍她是木棍,山雨欲摧,崩于一弦,阮阮不过是想摸扯他的耳垂,指尖无意揉过了他的脖颈,山洞中里妹妹娇.颤连连,雨越避越湿,偷偿禁果后累她数日下不得床,高热惊蛰大病一场,沈毅之引咎自责,再不敢造次,成亲后亦是克制自省,不敢亵渎,生怕弄伤了她。

阮舒窈亦知晓,哥哥的脖颈轻易碰不得。

所以,她用鼻尖轻触脖颈,是有意为之?

*

光影斑斑映照出湖边小院,微风拂过漾起涔涔涟漪。

沈毅之一袭素衣负手而立,玉树身姿,胸脯横阔,剑眉下眸如寒星阴霾笼罩,某种无法言喻的痛楚凝结,周身散发着肃杀之气。

阮舒窈已昏迷两日,百草神医董鹤年的话像一座大山重重压在他心头。

‘世族公子商贾春坊间嗜爱助兴之物,多用于调.教掌控烈性顽雏,是为御女术,常见的有五石散,颤声娇之类,令妹所中的不似普通媚物,相传,异域流传一种侍春蛊,异常隐晦,不知药石成分,蛊毒几许,何时入的蛊?还待一一验明,方知可解否。’

他似是不知疲倦,沉眸盯着小院。

下蛊之人是谁?再不言而喻,沈毅之如芒在背,是以性命起誓,必叫那施恶之人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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