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想帮您取暖(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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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院子,怎么会连一个多余的寝屋都没有?”沈路遥走到屋外将门关好,然后强忍下心中的羞愤,低声质问道。

如此一来,她岂不是要跟温时玉睡在一个房间了?他们都还没成亲,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成何体统......

想到这里,沈路遥不免红了脸颊。

“娘娘息怒。”秦海垂着头拱手道,“这院子里平日并无客人,公主喜静,所以未曾添置过多的客房,眼下只有两间。”

“那另一间客房留着作甚?”

“另一间客房是公主为江林公子留的,他已经住下了。”

江林?温良竟特意为他留了寝屋?没想到他们二人的关系比她猜想的还要好,温良该不会......

沈路遥突然微微一笑,她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待将秦海屏退后,她抿着唇推门而入,重新回到温时玉身边。

“殿下,七公主好像有喜欢的男子了,这次北霄与端戎的和亲......不会要棒打鸳鸯吧。”

她趴在床前,细细地将温时玉的碎发别在耳后,她看着他的睡颜,心中泛起几缕惆怅。

温良与温时玉同父异母,她的母妃难产而死,她也因此自小背负着克亲的骂名,在宫中受尽排挤。

等她记事后,圣上命她前往遥远的南宁,去到甘山寺,终日为北霄百姓祈福,没有召见不得离开,可这一去便是将近二十年。

温良哪怕贵为公主,她的心也是肉做的,怎会不痛?本就命运多舛,如今竟连婚约都无法自己做主,上天对这个女子未免有些太残忍了。

夜色越来越深,沈路遥也渐渐有了困意,她背对着温时玉,心惊胆战地在屏风后匆匆洗了个澡。

她既怕温时玉病到昏迷不醒,又怕他突然醒来令双方都陷入难堪,好在整个沐浴过程都还算顺利。

待下人将浴桶和屏风撤去后,沈路遥挪步到床前,她拿起温时玉额上的帕子,手中尽是湿热。

退烧的药已经按照郎中的嘱咐尽数服下,怎么他的身上还是这么烫?

“殿下?殿下您还好吗?”

沈路遥轻轻推了推温时玉的肩膀,可他仍旧一动不动,惹得她急红了眼。

但郎中已经下山,她也暂时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得将手帕重新从凉水中捞出,盖在他的额上。

她合衣躺下后扯了薄被的一角盖在身上,与温时玉划开远远的距离,这是他们第一次同塌而眠,她还有些不习惯,幸好温时玉没醒,否则她更不自在。

就在这时,温时玉开始轻声呢喃着什么,沈路遥凑近一听,才知道他说的是“冷”。

冷吗?

沈路遥经过内心的反复挣扎后,扭捏地靠在温时玉身边,她用手臂虚环着他的肩膀,脸上莫名窜出一股热气。

“殿下,我只是想帮您取暖,您若是醒了,莫怪我不知礼数。”

她小心谨慎地在温时玉耳边强调了一番,这才敢壮着胆子缩进他胸前。

温时玉感受着她的体温,手自然而然地揽上她的腰,引得沈路遥猛然一颤。他头昏脑涨地将腿搭在她的腿上,把她整个人都禁锢在怀中,仿佛要与她融为一体似的。

沈路遥听见他舒适的低喘声,他的气息打在她耳后,带来丝丝痒意。她想躲,他的双腿双臂却像滚烫的热铁般将她焊住,令她动弹不得。

“殿下,您能不能先松松手,您抱疼我了。”

挣扎无果,沈路遥无奈地开口劝道。

他不理会她的要求,反而将额头与她的额头贴在一起。

只有亲吻才会达到的距离让沈路遥的心漏了一拍,她屏住呼吸,而后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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