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敢随意盗取(1 / 3)
“青禾,帮我把梳妆台上的首饰都装起来,我明日要离开西平。”沈路遥将一件衣裙叠好放在腿上,然后看向做事磨磨蹭蹭的青禾。
“是。”青禾把手中的衣裙放下后,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向梳妆台,她犹豫道,“娘娘,我们真的非要这么快离开西平不可吗?
殿下对此事颇为头疼,娘娘又何必要跟殿下对着干,就不能晚些出发吗?”
“怎么?你心疼他了?”
青禾闻言猛地抬起头,她见沈路遥面色不善地盯着她,瞬时大惊失色,直接吓得扑通一声跪下。
她举起手狠狠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然后趴在地上,颤颤巍巍地说:“奴婢不敢多嘴,娘娘恕罪。”
沈路遥眉头紧蹙,她一言不发地看了青禾许久,直到脖子都开始酸痛了才回过神儿来。
“以后莫要再跟我提起他,我不想听到任何与他有关的事,懂吗?”
“懂。”
“那就起来继续收拾吧。”
青禾偷偷松了口气,她将额上的汗擦去,也将沈路遥的话铭记于心。
突然,一个婢女敲了敲门,扬声道:“娘娘,卫公公来了。”
沈路遥匆匆起身,她整理好仪容后命青禾将门打开,卫义正笑眯眯地站在门外,他此时的笑让沈路遥感到不安,却又不知是何缘由。
“老奴来找娘娘叙旧,娘娘可愿行个方便?”
“自然是愿意的,公公请进。”
沈路遥将心思收拢,她若无其事地将卫义迎进来,为他拉开木椅,请他坐下。卫义跟她道了声谢后,马不停蹄地走到位置前坐下,生怕沈路遥临时改变主意,要赶他离开。
他看了眼屋内的大包小包,忍不住问道:“娘娘明日当真要走?”
沈路遥一听就变了脸色,她压下心中的躁动,对卫义寒声道:“卫公公也是来给殿下当说客的?”
“这......”卫义见她面露不虞,立马变了个态度,他故作惬意地说,“老奴是替陛下来探望娘娘的,与殿下绝无半分瓜葛。”
他见沈路遥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便轻声试探道:“叶公子在此养伤,娘娘对叶公子之事没有一点儿疑问吗?”
沈路遥被卫义突然提起的话题惊到了,她沉下心思索了一会儿,然后举棋不定地看向卫义。
“确实有些疑惑一直没来得及解开,卫公公可愿告知?”
“娘娘但说无妨。”
卫义身向沈路遥微微前倾,已经做好了仔细倾听的准备,沈路遥见他如此,便也不再兜着。
“那日总督府地牢着火,张继成带着人在地牢门前守株待兔,想要栽赃嫁祸于我,可事实真的这么简单吗?
叶白犯下盗窃赈灾款的重罪,殿下为何救他于危难,甚至冒着巨大的风险将他留在这里,我可不信他是因我一人之言才做出这样的决定!
”
“娘娘,殿下忧国忧民,日夜操劳,这其中的玄机啊,可多着呢!”卫义似笑非笑地说。
他把身子摆正后挑了个姿势坐好,将青禾端上来的茶水一饮而尽,然后故作神秘地瞥了青禾一眼。
青禾会意,连忙低着头退到房门外,她关拢门后,又将门外侍立的下人都屏退,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地为沈路遥把门。
卫义见青禾出去了,这才将目光重新转回沈路遥。
“殿下察觉到钱箱附近的脚印有猫腻后,便一直在私下调查此事。他发现汪国正卧病在床的母亲突然失踪了,但汪国正却在不久前发了一笔横财。
张继成暗中绑架汪国正生母,并向他索要高额赎金,那汪国正一时拿不出这么多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