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覆车继轨(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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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路遥嘟着嘴想了想,最后犹豫不决地说:“感觉您对我忽冷忽热,让我一时摸不清头脑,而且您对其他人好像都漠不关心,我只记得您当时因为我的缘故,对林姨很和善,当然,您对临川也很好。”

温时玉欲言又止,他脸颊发烫道:“我只是喜静,怕麻烦,但你若亲近我,我也求之不得。”

沈路遥闻言愣了一会儿,殿下连客套话都说得这般赏心悦目,实在难得。

她悄悄扬起嘴角,静静地看着温时玉笔下的字,忽然,她有些不确定地问:“殿下的‘祥’字,好像多了一笔。”

温时玉手一沉,直接将笔重重地按在纸上,任墨迹瞬间晕开,吞没了好几个精美的文字,令沈路遥轻叹一声,直呼可惜。

“重来便是,我不会覆车继轨。”温时玉将染花了的纸揉成一团,狠狠地扔进纸篓中,他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许久才缓和过来。

沈路遥以为他是被指出了错字倍感难堪,便畏手畏脚地站在他身边,不敢多言,她见温时玉埋头奋笔疾书,无暇顾及她,只好自己左顾右盼地偷偷寻乐子。

除去温时玉手中的那支笔后,墨床上还放着另一支笔,那支笔的笔管是由上等的翡翠玉打造而成,华贵清丽,璀璨明亮,极尽高雅。

沈路遥眼里满是惊艳,她小心翼翼地捧着这支笔,仔细端详,她用手拂过笔杆,轻轻触碰着笔冠,可她摸了一阵,突然就发现笔冠有些不对劲。

温时玉许久没听见她出声,扭头一看,发现她正准备扭开笔冠,紧张得连心都快提到嗓子眼里。

“别动!”温时玉惊呼道。

沈路遥被他吓到,手一软,让玉笔直接摔在了地毯上。

温时玉额前渗出冷汗,急得向前一跪,毫不犹豫地用衣摆挡住地上的玉笔,他嘴唇发颤,连呼吸都找不着规律。

“殿下?”沈路遥见他跪下,顿时脸色煞白,她急忙跪在他面前,自责地低着头道,“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经过殿下的允许,擅自动了殿下的东西。”

温时玉喘了几口粗气,他僵着身子说:“无碍,是我吓着你了,你先回屋吧。”

沈路遥有些纠结地抬起头,她想告诉温时玉这笔管中暗藏玄机,却又怕弄巧成拙,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只带着青禾灰溜溜地离开了。

在她出门后,温时玉起身将碎成两半的玉笔捡起,他慢慢将笔管里的纸条打开,留恋地抚过画上的人,又轻咬着嘴唇将画重新装好。

*

张元松鬼鬼祟祟地蹲在拐角处,他见沈路遥垂头丧气地走来,立马笑着迎了上去。

“娘娘近来可好?”

“与你何干?”沈路遥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从他身边掠过。

张元松勾唇一笑,不紧不慢地说:“娘娘不是在找叶白吗?”

沈路遥闻言,猛地停下脚步,她握紧拳头,满脸都是山雨欲来的阴沉。

*

皓月初圆,暮云飘散,分明夜色如晴昼。

在一间普通的客栈里,青禾替沈路遥系好腰带,她一脸担忧地问:“娘娘,您当真要独自赴约?”

沈路遥理了理袖口,沉着地说:“他只让我一人前去,若我还带了其他人,叶白恐怕会遭此牵累,性命难保。”

“这张家公子真是好大的胆子,不但放火劫狱,还敢威胁当今王妃!您将叶公子救出来后,定要让殿下好好惩戒他!”

沈路遥见青禾义愤填膺,霎时忍不住笑道:“不用殿下出手,我自己就能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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