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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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喜摸着脑袋,甚是不解的样子:“公子,李元帅是不是会错意呢?”
却见魏稹明指了指天,又指了指地,悠悠道:“天地知,你我知,足矣。”
哦!四喜一派双手,乐道:“定是这李婉得罪过公子。”
不料刚刚还亲切的公子,又是一副疏离的样子。
操着一口乡音:“你懂啥?”
“来人呐,快拉住老爷!”
李婉院里一阵鸡飞狗跳,李靖拿着簸箕,要打李婉。
“看我不打死你这个不知羞的。”
李婉到底是做过太后的人,倒也并不慌乱。
“父亲,女儿可以受罚,但女儿要知道受罚的名头。”
这般镇定自若,气定神闲的气度,让李靖一时愣住。不过又想起今日之事,又气抖起来:“你自己做的好事,还要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吗?”
说罢,甩出那封情诗。
李婉拾起一看,瞬时明了。她一声冷笑,道:“父亲只是觉得女儿丢了李家的面子,我......”
不等她话说完,李靖暴怒:“什么李家的面子,是你的名声!你的婚事!这般做派,谁家还敢要你!”
“我不知道父亲从何处得来的信。可女儿未曾做过,就绝不会认!”
说罢一时泪眼婆娑,“母亲请看,这可是儿的字迹?”
李严氏接过一看,却也是松了一口气。拍拍夫君的肩膀,摇摇头道:“是二房那个丫子的。”
见事情回转,李靖也冷静下来。却是不是李婉的字迹,他一拍额头,一副追悔的样子:“怪我,一时会错意,气糊涂了。”
说罢,本想给女儿说个软话,到底拉不下面子。只吩咐道:“女儿的衣服都陈旧了,你这个做娘的,也不上心。”
说罢,支吾着走了。
李严氏快步跟上,得知内情后,晚上来到李婉的院中。
“你父亲都已经说明白了。原是魏稹明带信来的李府,你父亲因为一些原因,气冲了脑子,会错了意。”
会错意?怎会是如此简单?
这必然是魏稹明下的套。
“他总是这样,骨头里的坏。”
到底是自己的母亲,李婉一时松切,说话也随意起来。
可李严氏心思玲珑,一下子捕捉住里面的深意。难不成女儿和魏稹明早有交际?
其实也难怪。魏稹明那种别人家的孩子,又怎会见到武定侯,就被吓得慌张?据说他在殿试时抒发自由,盛得圣心。
虽说夫君解释是因为情诗一事,可魏稹明收过多少情诗,也不见他去别家?
要么女儿得罪过魏稹明,要么就是魏稹明,看上了自家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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