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2 /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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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没了,平调实贬成绿衣,伊扎古的部下新鲜出炉。不过迪亚卡本人很看得开,抱怨了几句之后一到休息日就不见人影,甚至还申请驻地球,衬得升迁的伊扎古反倒像孤家寡人(艾萨利亚女士语)。

尼高尔的选择也没有让大家意外,他申请从红衣驾驶员转成黑衣参谋,同时跑去扎夫特士官学校进修,打算以后就做做文职工作。

“……这样空余时间更多,我也能把手头的几首曲子好好打磨一下。”尼高尔留起了短发,额角有一道不明显的伤疤,他也没打算祛除。

绿发绿眸的少年笑起来,恍若春日本身:“下个月有我的演奏会,一定要来啊!”

曾经父母都处在plant权力中心的几人,如今各自走上不同的道路。

萨拉前议长上了军事法庭,不过希格尔非常注意保护老友的安全,扎夫特内部和plant民间对前委员长的支持仍旧存在,帕特利克·萨拉被高高拿起又轻轻放下,剥夺政治权利终身,软禁在阿普里利乌斯1区。

萨拉本人对此适应良好,在曾经一年回不了几次的家里开始了他下半辈子的监|禁生活。每天读书看报的样子让人很难想象这是一个最终时刻要求毁灭地球的人。许多曾支持或不支持萨拉的人都期待他写本自传,后者嗤之以鼻的拒绝了。

由于调整者注重效率,阿斯兰与母亲雷诺娅倒没有受到太多影响。阿斯兰也去军事法庭走了一遭,跟伊扎古一样,战后被克莱因派控制的扎夫特要擢升他为队长,阿斯兰却拒绝了。

“我想去plant以外的地方看看。”阿斯兰说。说到底他的生命刚开始十几年罢了,曾经以为自己已经什么都看得明白,沉淀下来才发现,他仍对这个世界一无所知。

阿斯兰以为,父亲在听到他这话之后,会像从前那样批评斥责他,或不屑回答。可与他想象的正相反,帕特利克·萨拉从书本后抬起头,盯着儿子的脸似乎认真思考了下。

“也好,是该多走走看。”萨拉说,即便被软禁在家也一丝不苟地梳好背头,立领扣到最上面一颗扣子。他看上去还想说什么,可最后什么都没讲,挥手让阿斯兰出去了。

阿斯兰一头雾水地从父亲书房出来,雷诺娅听儿子说了丈夫的回答,叹息地笑了:“有机会的话,阿斯兰可以去大西洋联邦看看。你父亲他……大西洋联邦是帕特利克的故乡。”

阿斯兰答应了。他和尼高尔计划好,就在尼高尔的演奏会之后,先下降至重建中的卡潘塔利亚,看看大堡礁,然后往北美、东亚、赤道,绕着太平洋走一遭,再从奥布回宇宙。

不过这都是后面的事。

大战之后的一周里,拉克丝·克莱因这个万众瞩目的人,出乎意料地没能参加任何一场重要活动,不是因为避嫌,而是生病了。

不知道外界是怎么猜测的,拉克丝本人感觉很神奇,调整者居然也会生病?给她看病的医生则既稀奇又紧张,一通检查下来得出结论:太累了,又因为爆炸的高温出现了热射病的症状……甚至还有点挑食导致的营养不良,好好休息均衡饮食就能痊愈。

拉克丝:“……”

她很忧虑:那即将召开的军事法庭怎么办?停战协议怎么办?临时议会选举怎么办?以及必须要立即处理的三舰同盟的身份问题、机体归属问题、与奥布的关系解释等等等等,事情太多了她不可能在这关头在家躺一星期啊。

拉克丝坚持要带病工作,连父母都拗不过她,最后是被基拉和卡嘉莉、巴尔特菲尔德、迪兰达尔等人摁住的。

“巴尔特菲尔德队长跟我说,你已经超过70个小时没睡了。”不得不说,现在的基拉严肃起来有点恐怖。

战争对一个人气质的影响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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