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到啦!(2 / 3)
起,笑成两条缝,笑眯眯的点头道:“没错,去接人吧。”
柳烟黛欢天喜地的走了,她要去接夫君出来,以后好好伺候夫君,她夫君不在这些日子里,她一直觉得心里惶惶怕怕的,只要夫君在,她的心便回到了肚子里啦。
秦禅月则笑眯眯的目送她走。
秦禅月有些时候干坏事藏不住,总会露出来一点马脚,但柳烟黛愚钝,完全感觉不出来,婆母说什么她就做什么,眼看着婆母干坏事,她最多也就哭哭啼啼写封信,还不敢寄出去,秦禅月挖了坑,柳烟黛吭哧吭哧的往里跳,一边跳一边想婆母真好。
这对婆媳从某种角度上来看,很合适。
——
柳烟黛出了赏月园后,便一路去了祠堂中。
侯府的祠堂坐落在侯府东南角,此处种有青松,取了“长青”、“青烟”之意,寓意忠义侯府绵绵长青,烟火不断。
青松木高,一年四季常绿,此木性稳,耐热耐冷,无论冬夏都不矫情,不紧不慢的长着,十余年的岁月,长的亭亭如盖,枝冠遮天,一行到东南角处,都不需要用冰盆,处处都显得比旁处凉。
柳烟黛轿辇到祠堂附近的时候,祠堂里面关着的周渊渟也得了信来:“母亲叫她接我出去做什么?随便来几个丫鬟接我便是。”
一旁的小厮赶忙道:“世子妃听说要来接您,高兴极了,定然是心中有您。”
祠堂间,高傲的贵公子勉强从地上铺着的软榻上爬起来,道:“这个下贱的泥腿子,时时刻刻都想来我这里卖好。”
他一爬动,身上的伤便也跟着抽痛。
前些时日,母亲罚他二十大板,这侯府里的下人不敢下死手,只装模作样的打了几下,但他身娇肉贵,后背还是青肿出血了。
这几日被关在祠堂内,他身边跟着的心腹也不敢真的让他跪着,想方设法的给他寻来了锦缎趴着,叫他好生躺着。
现下柳烟黛来了,他才匆忙收拾起这些东西。
“是,说是赏月园那头发了话,想来夫人心里还是疼您的,您可是夫人的嫡长子。”一旁的小厮赶忙扶着周渊渟跪好,一边扶着,一边低声道:“您啊,给世子妃些好脸色罢,世子妃可是镇南王那头过来的,算是夫人这头的娘家人,夫人偏爱她些也是应当的,您再给世子妃脸色看,夫人难免生恼的。”
周渊渟被小厮扶着跪好,一双黑沉沉的瑞凤眼中闪过几分不屑。
“一个泥腿子——”
他讥诮了这么一句,但最终也没说出来什么旁的话。
片刻后,柳烟黛坐着轿辇到了祠堂中,这一回,她成功进了祠堂的门来。
祠堂高大,四柱顶梁,一进门便能瞧见一排排的黑木牌位,而在牌位之下,正跪着一位白袍书生。
那就是她的夫君,周渊渟。
柳烟黛瞧见周渊渟的背影,语调都放的小了些,站在门口,怯怯的说道:“夫君,婆母叫妾身来接您回去。”
跪在蒲团上的周渊渟不动。
柳烟黛迟疑的揪着衣角,不知道自己该继续说什么,一旁的小厮赶忙道:“您得再请一遍。”
若是柳烟黛说了一遍,周渊渟便起身走了,这便显得周渊渟不诚信悔过,得是柳烟黛一请再请,周渊渟才能起来。
柳烟黛便又请了一遍。
这一回,跪在蒲团上的周渊渟终于起身了,他一起身,一转身间,便瞧见了站在门口的柳烟黛。
柳烟黛今日穿了一套乳白色的圆领襦裙,外套了一件粉色的襦裙,她身形胖些,又矮,面颊上肉肉的,腰肢胸脯更是圆滚滚,没有半点素雅之气,见了他就笨拙的低了头不说话,看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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