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isode 28(3 / 5)
言
。
假设十字架青年真的用了巴比妥酸盐或者东莨菪碱之类会干扰别人判断或者认知的能力的药剂,就能逼自己说出秘密。那么前些天的严刑拷打的意义是什么?
可是,傅霖之所以不愿意拆穿这件事,是因为他认为十字架青年也许是过来救他的。
为什么用的是“也许”?
那仅仅只是因为十字架青年根本没有理由要救一个碍事的杰利。在当时水牢事件里面,傅霖双手双脚已经解开,根本不再需要杰利持有的那把钥匙。而杰利已经沉入水池深处,十字架青年完全可以选择不去救他。即使心存善良或者有其他考虑,也不需要在救人之后,将杰利的手铐铐住自己身上--这样一来,傅霖若想要得到获救,还得先面对杰利这个麻烦。
整个行为看上去毫无必要,也缺乏任何逻辑。逃跑机会。’
只是,傅霖敏锐地察觉到,这场列车事件或许会成为提供一个新的于是,他选择不主动反抗,而是顺势而为。对他而言,即使这次逃跑再次失败,也没有什么损失。因为他很清楚,对方越是在破解密码上投入时间和精力,越是不愿承认失败。他们所付出的“沉没成本”越高,就越会想方设法保住自己这条命,避免前期付出化成泡影。
这样的博弈,正是傅霖所期待的。
为了避免傅霖在他们去确认密码过程中,会被人救走,以及验证傅霖并没有在他们两个看守者面前说谎,他们的上级也同意并指示,傅霖必须也要登上列车,接受全程监控。
然而,傅霖是Anubis城警局搜寻中的失踪者,警方已经大规模地放出消息。各方的检查站戒备森严。
他们要想顺利带上傅霖,混入列车,基本的变装是必不可少的。于是在出发前,十字架青年将傅霖伪装成一位瘦弱的盲老人。他从包里掏出一副墨镜和一顶深灰色的帽子,粗暴地套在傅霖头上,又从不知哪里弄来了一把旧轮椅,将傅霖推了」
点,”十字架青年低声警告。随后,他掏出一根白色的盲二去。
“装得像一
杖塞进傅霖手里,“轮椅里面装了感应器。如果没有在我的允许下随意起身离开的话,小心轮椅会炸裂。
他们来到车站入口处。要登上列车,必须经过严格的身份验证。车站的闸机前方排列着一排虹膜扫描仪和指纹读取器,任何异常都会触发警报。
十字架青年冷静地递上了自己的公民卡。他本人的虹膜和指纹在几秒内就通过了验证,门上的绿灯亮起。
傅霖看到上面的名字写着「黎马栗」、这名字随便得就像是个假名。
他刚这么想,就有个检查口的工作人员好奇地笑了起来,“为什么叫这么名字?”
十字架青年很简单地解释道:“我父亲姓黎,母亲姓马,他们很喜欢栗子,这就是我的名字。”这人说谎话就跟喝水一样简单。他之前甚至说过「血腥玛丽」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唯份礼物。傅
霖当时曾经信了,但是冷静下来后,他觉得这人跟他推心置腹的方式很突兀。
前一秒还是敌我状态,下一秒突然跟他说自己的过去。傅霖并不愿意为这个逻辑买单。
在黎马栗走了之后,轮椅上的傅霖则成了难题。“老人家手抖得厉害,扫描器怎么可能识别得了?”十字架青年故意朝后面的杰利说道,“你能帮你爷爷扶着他的手吗?站在一旁的金发杰利显得有些紧张,配合地翻出了一张伪造的公民卡,边用衣袖擦了擦傅霖的手指,边答应道:“好的,我来帮忙。虹膜扫描是最后一步。十字架青年推着轮椅缓缓向设备移动,傅霖戴着墨镜
,低垂着头,
一副疲态尽显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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