殳问(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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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一番好意提醒。可既然我的小师妹都不嫌麻烦,乐意纵容着我,你一个外人,又何必在一旁指手画脚呢?陆韶英:“.....

"罢了,不要再强求。"站在他身后的殳问朝玉蝉衣和微生溟拱了拱手:“既然如此,祝玉道友与您的师兄接下来这一路,一路顺风。"

承剑门的飞舟先往前走去,很快隐入云层,与玉蝉衣拉开了一段距离不力,弟子愿意思过。"

甲板上,陆韶英垂着眼,十分黯然内疚地对陆闻枢说道:"掌门,对不起,是弟子办事"何过之有?"陆闻枢仍未变幻容貌,他道,"牛不喝水难按头,他们既然不想上飞舟,你邀请无果也无须自责。"

着话的同时,他雕刻的动作仍是慢条斯理,面上一派心平气顺。他手里拿着把小刻刀和一块木头,木头在他手中已经隐隐可见人的雏形,和陆韶英说邓林里难寻的逐日神木,被他用来雕刻一个小人偶,这行径多少有几分玩物丧志,陆韶英却不敢妄议什么,只觉得掌门做事定然有他的道理。他垂头颇有几分丧气地说道:"他们肯定是看不起我,若是掌门并未以‘殳问’的身份示人......

知道是掌门的邀约,他们一定不会拒绝。等以后玉蝉衣知道她拒绝的是谁,定会后悔的。"

陆闻枢没有说什么,只是垂着眼又将手头的木头雕了几下后,忽然动作停下,一下将之捏碎。

他脸上依旧一派心平气顺,但捏碎木偶的动作看上去却烦躁至极。陆闻枢想着玉蝉衣方才说的那些话--什么侥幸得了论剑大会的头筹,什么不过几分虚名。

话说得动听,却实在虚伪。

她会在论剑大会第一日就去摘花落榜上的名碟,又急着在三十来寸灵脉时就参加论剑大会,分明是狂妄自大、贪慕名利之辈,却做出一副将名利置之度外的模样。如此口是心非,如此虚伪,如何敢和他的阿婵有几分相似?他的阿婵是这世间最特别的姑娘,岂容他人效仿?

若是陆婵玑,根本不会像玉蝉衣一样,绕着一个废人一样的师兄转个不停。陆闻枢面上还是清俊温雅的笑,手中木块却化为齑粉,风一吹尽数散了。玉蝉衣。

一千年来,他没有遇到一人像她一样,令他感到厌恶和恶心。这是扎在他肉里的一根刺,灼着他心头的一丛火,恨不得除之而后快,偏又不好随意处置。

面的。

陆闻枢心里恨着,脸上却笑着:“陆韶英,你不必自责。我们和她,以后总有机会再见待承剑门的飞舟远了,玉蝉衣回过头,看了眼站在剑尾的男人,她道:"怎么把不上飞舟的罪责揽到自己身上去了?"

拒绝了。

她只是一句拒绝说得慢了一点,微生溟倒好,她只是慢了半拍,他会读心一样,帮她面吗?

但微生溟未免也将他自己说得太过分了,玉蝉衣道:“你这人,真的从来不顾自己的脸拿我这个师兄当你的借口便是。"

“脸面有何用处?如今又无人知我是谁。"微生溟道,"下回再遇到不愿意答应旁人的事,

说完,微生溟脸色正经了几分,

玉蝉衣垂着眼:"不是陆韶英吗?

他问玉蝉衣:“你觉得是谁在邀请你上飞舟?"

微生溟摇了摇头。

他道:"你觉得,那个叫殳问的,是承剑门普通的外门弟子?"玉蝉衣诧异看了他一眼,微生溟接着说:"这殳问,可没看上去那么简单。"“我虽然看不出他到底是谁,但他在承剑门的身份一定非同小可,那陆韶英讲话时分明在顾忌着他。大宗大派往往长幼尊卑有序,陆韶英又不是一般的承剑门弟子,在承剑门里地位不低,能让他小心看眼色的,能有几个?那殳问的来历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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