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散装茶（2 / 2）

子，穿什么都别有风情。”

“什么风情？是气质好不好。”

“我觉得是风情，晓依才叫气质。”秦瞰在心中嘟哝。

陆希看了看宽肩男子，“你也不赖，穿西装蛮帅的。”

“我这是气质。”

“幸亏说你是地区部‘副总’，出于礼貌，丁总才同意接见我们。”

“恐怕还有你的个人魅力？”

“我看悬，这位水火不侵。”

他俩抵达磐山重工的总部，在富丽堂皇的大厅做完登记，由秘书送入丁宪晖的办公室，时间是上午11:28。

由于没有生意往来，一番寒暄，聊完行业动态和公司近况后，谈资便已耗尽。

眼看就要走入死胡同，下一步只能告辞或谢客。

秦瞰抛出新话题：“丁总，听说您喜欢围棋，我也是爱好者，比您低一段。”

“业余三段？不错。”丁宪晖淡淡回应，想用围棋作敲门砖的人太多，他早就习以为常。

“水平一般，但我最自豪的是，从一个只懂规则的菜鸟到三段，只用了一年时间。”

“怎么可能？” 丁宪晖难以置信。

“普通的学习方法肯定不行，需要特殊路径。”

“能分享吗？” 对方来了兴趣。

“当然可以，我还想向丁总讨教呢。不过马上就是饭点，我今早从阳海走的匆忙，没吃早饭，现在挺饿的。

能不能就近找一家清净的餐馆，咱们一边吃，一边交流？”

丁宪晖压抑不住好奇，当即让秘书安排。

陆希看向秦瞰，惊为天人，才来第一次，居然把油盐不进的客户请去吃饭，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要在十一点半拜访。

但对于秦瞰的一年三段，她也担心牛皮吹太大，无法收场。

秘书很快安排好雅间和围棋，餐馆离磐山重工不远，私密性很好，方便聊天。

菜陆续上齐，三人边吃边聊。

问过丁宪晖的学棋史，秦瞰开始介绍自己。

“我本来只是一个臭棋篓子，研究生院搞硕士和博士的围棋对抗赛，人不够，抓我作壮丁。

我想着不能给硕士队丢脸，就开始打谱和下棋，特别喜欢看别人对弈，听到声音，不管认不认识，都会去观战。

有人为了捉弄我，明明没人下棋，故意在寝室里将棋子磕在桌上，引诱我过去。”

“呀，我也有这样的经历。”两人相视一笑，引为知己。

“真正让我发奋图强的是隔壁一位同学，武汉人。

我喜欢绞杀，他则像剑客一样轻灵，往往不理我的出招，东出一剑，西刺一剑，看起来毫无章法。

可一旦遭遇对杀，或在最后收官时，这些乱七八糟的棋子就能形成合力，助他轻松赢我。

他说：‘你的棋势像一把斧头，一旦被缠住，就只有蛮干。

我把每个地方都下得很轻，随时可以舍弃，你高举斧头，却找不到下劈的地方。你一直举着，手酸不酸？’”

“哈哈哈，这个比喻形象。”

“有一天，我请他下棋，说让子棋也行。他没理我，我又讲一遍，他才瞥了我一眼，用小指头勾了勾，不屑地说道：‘斩你如斩猪！’”

“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