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道士（2 / 2）

事做得周全，比老道士还周全。

一日做完法事，张道陵赶紧出去看看疯子还在不在，有没有伤人。

一群小孩子围着疯子扔石头，有男有女，正是调皮的年纪。

奇怪的是疯子挨着打还在傻笑，他不疼，更像在享受。

难道他喜欢小孩子？

自此以后张道陵有机会就带着小孩子跟疯子玩，几个月过去效果明显。疯子已经能简单说几句话，比如杨花肚子饿了之类的。

杨花是谁？他的小孩？他的妹妹？

管他呢！有效就好，每天再念几遍清心咒，疯子越听越认真。

有一天疯子坐在河边发呆，张道陵走过去坐下，和他一起望着河面，波光粼粼。

“我知道你早就醒了，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张道陵的话没头没尾，更像是在试探。

“把剑还给我吧！我有事要去做！”杨天其实知道是在诈他，可他是真的想通了，有些答案还是得去找，就像父亲当年一样。

“你小子还真醒了，你叫啥，我叫张道陵，是个道士！”

杨天翻了个白眼，你是个道士还不明显吗？

“谢谢你，等我做完事，这条命是你的！”杨天说得很果断，好像一条命在他这里什么都不是一样。

“我要你命做什么？祖师爷会骂我的，不过这把剑会吸收人精气，它就能要你的命。”张道陵研究过这把剑，它不完整，所以它就像个小孩子，谁给他吃的就帮他做事。

“只要在我死之前把要办的事办了就行，其他的不重要！”杨天态度坚定，眼神也变得坚定。

张道陵叹了一口气道:“那在你没办完事之前它就要了你的命呢！”

一语中的，这是个绕不过的坎，杨天不像父亲当年，有明确的目的地。

沉默了很久，张道陵先忍不住问道:“如果能找到这把剑的其它部分，这把剑不仅对你无害，还有天大的好处。”

张道陵不知道这个决定是不是正确的，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这个人不是坏人。

什么样的坏人能把自己逼疯？

“你能帮我？你知道这把剑在哪里？”杨天眼里有光，那是希望的光，命都不珍惜的人心里开始有了希望之光。

“想不认识这把剑都很困难……”

张道陵思绪开始飘远，他在整理看到过的，听到过的。

看到过的是一本道经，里面记录了几场巨大的灾难，里面都提到过一把剑，一把血红色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