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2 / 6)
过来帮我揉一下。
庄少洲:“
佣人围着伺候到巴巴过去伺候她这个祖宗,转变得不要太离谱。他短暂地错愕,为她命令的语气,随后无奈地笑出声,很听话地走过去,从被四五个陈薇奇抠着被单,看他一步步逼近,像一匹悠闲懒散的猎豹,她其实很紧张,因为没穿衣服,这就是巨大的弱点。
他随时能扑上来,而她无能无力,踹他一脚都做不到。庄少洲走着,顺便抬手解钮扣。
陈薇奇更紧张了,板着一张漂亮的脸:"庄少洲,我警告你,我现在不可能给你。"拨开过,心疼地为她上了消肿药。
庄少洲扫过她紧张的动作,手和脚都绷紧了,他知道被遮住的芯处很红很肿,他昨晚走到她跟前,庄少洲已经把绸缎衬衫脱掉,凶悍俊美的身体放大在她眼前,她的脸感受了到那种扑面而来的热意,迅速泛起一层薄薄的樱粉。庄少洲把衬衫拢在她肩头,轻柔低语:"Tanya,我不是竭泽而渔的蠢人。"他要的是源源不断,生生不息。要的是和她做很多很多很多场爱,而不是初尝滋味就要贪婪吃到厌足,吃到她无法负荷。
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做人做事的准则,并不是做所有事都要不留余地。陈薇奇因为错怪他而不自然地撇开眼,默默穿上这件带着温度的衬衫。庄少洲半蹲下去,抬起她的左脚,放在自己膝盖上,为她揉着小腿肚子,"这里麻?”"上面一点。"她声音很小。
“这里?”
庄少洲勾起唇,手掌往上,
“嗯.......她被他按得很舒服,眯了眯眼。
要不要再给她上一支药,全程表情一本正经。
庄少洲专注按摩,目光偶尔扫过那微敞的芯,发现还是肿,那颜色艳红艳红,心想着“好了。不麻了。”陈薇奇感觉到血液回流后,便撑着庄少洲肩膀站起来,拉伸筋骨,十根可爱的脚趾头动着,深蓝色的地毯衬得她浑身上下每一寸都白得发光。"谢啦。"她还不忘对按摩师轻飘飘道了声谢。
然。"
庄少洲继续半蹲的姿势,手臂随意搭在膝盖上,仰头看她,"我发现你使唤我做事很自昨晚也是,命令他不准太快,太慢,太深,太浅,都不准。陈薇奇蹙眉,不懂他要表达什么。
"没人使唤过我。"庄少洲勾唇,笑着看她。
唤,你不愿意,那就不当咯。我又没强迫你。"
陈薇奇哦了一声,不以为意地挑眉,很傲娇,又不饶人,"可是当我的老公就要被我使她眼神都懒得给他,手指梳理发尾,抬步往浴室去。
庄少洲回味了"老公"两个字,眸色暗了几寸,迅猛地站起来,走两步就赶上她,把她拦腰抱起,不准她走。
“庄少洲!放我下来,我要去泡澡!”
陈薇奇搞不懂庄少洲为什么喜欢抱她。他真的好高,被他公主抱着有一种安全和危险交织的感觉,安全是因为他这个人太有安全感,危险是她心底的不信任,总是害怕摔下去,因此只能紧紧环住他的脖子。
庄少洲把她放在床上,单膝跪在床沿,精赤的上身欺过来,笼罩着她的上方,"再喊一次,我帮你放水,然后抱你去浴缸。"
陈薇奇睁大了眼睛,没听见他说什么,所有的注意力都在热量的来源处。一定是常年不间断的运动自律,才会有这样好的身材,刀刻的线条,健硕的肌肉群健康白净的肤色下隐隐能看见青筋,真的很顶,打领带一定很性感......陈薇奇快被自己奇怪的爱好害死了。
蓬勃的热意、清新柑橘调的香气,淹没她的感官。
一定是和庄少洲做过之后,身体里的激素发生了改变。是什么来着,她读大学时听过一堂有关"恋爱"的讲座,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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