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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她对着的肯定是一副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面孔,秦牧隐不喜女子动辄就哭,故而去了刑部,紫晴能守口如瓶无非就是夏青青握着她的把柄,旁人问不出来,他三言两语就撬开了她的嘴,之后去夏青青宅子找夏青青。
“表哥,你怎么来了?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说,你不回去表嫂会误会的。”夏青青一副担忧他的模样,秦牧隐嘴角往上牵起嘲讽的角度,转着手里的空茶杯,反问道,“你手里的人没说全安带人把他们看守的人带走了?”
夏青青惶恐不已,“什么看守的人,表哥,你说什么呢?”
夏青青蹙了蹙眉,好像什么都不明白的样子,这一刻,秦牧隐觉得黎婉恬淡冷静的模样比夏青青段数高了,黎婉被人质问多是沉着冷静,脸上没什么表情,反倒无所畏惧,夏青青表情生动,经常装作懵懂天真的样子,一比较,黎婉性子更真实。
“我刚才去了刑部大牢,你认定紫晴不会说不就是抓了她的父母吗?表妹,你的把戏在哪儿我都看得出来,何况只是一处许久不用的宅子,紫晴听你使唤同样也能听我使唤,你说,明日舒岩一问她要是什么都说了?后果会怎样?”
永平侯府对付人的法子多的是,夏青青一个娇滴滴的姑娘如何承受得住。
夏青青搁在桌上的手慢慢缩了回去,眼底闪过一丝害怕,很快又被仇恨泯灭,“我有什么好怕的?之后表嫂的日子也不会好到哪儿去吧,永平侯府产业中有酒楼妓院,妓院里的人多是从各地张罗犯了错的丫鬟,这在京里不是什么秘密了,妓院的人做事阴狠毒辣,我恐惧又如何,表嫂也不会好到哪儿去!”
秦牧隐目光倏然一紧,“你原来存着这个心思,她她害你下水是她犯了错,因为她不知道纵然她什么都不做,你也不会是北延侯府的女主人,知道为什么吗?”
夏青青震怒,果然,秦牧隐知道说什么能挖她的心。
“可还记得我书房外的一从腊梅,杨柳有口难言,我和老夫人既往不咎不是看重你,而是心寒,一个几岁大的孩子因着心里的嫉妒舍得对自己下杀手陷害一个丫鬟,夏青青,你说你品行有多好?”秦牧隐说得极慢,杨柳算是他身边唯一的丫鬟了,往事不可追,秦牧隐早前不明白,是在回府时老夫人疼惜黎婉时反应过来了。
他以为老夫人也是有意他娶夏青青的,可老夫人待黎婉和夏青青的态度他就明白了,一个是无可奈何的心疼,一个是真心关切的心疼,两者截然不同,老夫人之所以对夏青青无可奈何怕也是见她心狠手辣吧,为了丫鬟就能做到这样,以后遇着事了是不是能做出更疯狂的举措来?
夏青青脸色一白,手蓦然收紧,嘴唇打颤,“你,你都知道?”
秦牧隐云淡风轻道,“就是你准备烧死自己嫁祸给杨柳那件事么?”
夏青青身子一软,“你果真知道了……”
秦牧隐脸色一换,阴寒至极,“夏青青,这么些年,不是只有别人是傻子,黎婉对付你,办法拙劣,可也最有效,杨柳泉下有知会感激黎婉的吧,至于你,以后,别来侯府了,当然,如果黎婉出了什么事,你说是永平侯的手段厉害还是我的手段厉害?”
夏青青惨白着脸说不出话来,秦牧隐漫不经心地摸着衣袖,黎婉说话时喜欢扣衣衫上的图案,他想试着抠一下,到了袖边又忍住了。起身,走到门口时,脚步微顿,“那件事你说出去了也不会有人信了,原因你自己会明白的,至于这次,夏青青,杨柳的事我当没发生过仍把你看成我表妹,这次,你过线了。”
“你自幼被人宠着,老夫人也宠爱你,对付你,手段有的是。”丢下一句,秦牧隐不回头的走了。
夏青青脸色惨白,小梨进门,轻轻叫了声,夏青青眼神落在她脸上未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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