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嫌疑(3 / 4)
放下手中的镣铐,走到了一旁。
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躺在病床上,正由大夫把脉的张戈身上。役者还没多看两眼,便被窦敖怒斥道:“看什么看,再看挖了你们的狗眼!”
役者不得不站出一人,拉过窦敖解释道:“窦公子,这人,这人有加害七殿下的嫌疑!我们也是奉命行事。”他便如此这般,将今夜流觞会的事情讲了出来。然而并没有什么用,窦敖听见七皇子死了,不由暗暗叫好,姑姑的眼中钉又少了一个。
至于嫌疑,他愤怒反驳:“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怎么可能有害了七殿下的本事,我看你们京兆府一个个都是吃白饭的,脑子里尽是水,不去找真凶,跑来乱抓……这个人,小爷我保了!”
“窦公子,这是二殿下吩咐的……”
“小爷我自会跟表哥说此事,要你废话!”窦敖表示他不听,“我看谁敢动他!”
役者无奈,事关皇子被害,他们哪里敢掉以轻心。只是张戈这个嫌疑人如今还生死不知,想了想,只好又派了个人去跟二皇子说明情况。另一边,众人便去请元玉仪和李苑。
肖衍知道情况后,面色便沉了下来,越发显得阴鸷。可张戈人既然都倒下了,也审不出什么,他虽然诧异老七竟横死在此,却未料到竟会牵扯到元玉仪,当时便怀疑七皇子之死,乃是针对他的圈套,不然谁都知道元玉仪是他的人,牵扯到谁不可,偏偏这般巧合。
原本张戈这个寒门子弟,倒是个现成的替罪羊。肖衍本想着,若查不出线索,便推此人出去。只是天意弄人,如今便是抓了张戈,这般人事不省之人推出来,只怕也少有人信,父皇更会怀疑。
如今,倒是棘手了。
此时已近深夜,众人听得役者回报,不由浮想翩翩。今日之事,嫌疑最大的是二皇子自小的伴读元玉仪,嫌疑第二的又被二皇子的表弟力保。在场的也不乏聪明人,认为此事的指向性不该如此明显,只怕是针对二皇子的圈套。
若说户部尚书之子,元玉仪自幼体弱,众人倒也心知,不可能是他,而李苑乃是右相之子,右相乃孤臣,一心为圣上。嫌疑也不大。
可现下无人看见凶手的长相,便是刺客,也该有个线索。
可偏偏就这样巧合,谁也没察觉七皇子的死。此事,若想脱身,也是不易。当务之急,还是应该查出是何人杀害了七皇子。
不过须臾,又有人来报赵之姚道今日巡视花墙附近的侍者找到了,却是尸体,被搜寻的人发现在了假山后头。区区一个侍者,众人皆知怕是被凶手灭口所致,倒也没有放在心上,只叹又一条线索断了。仵作照例前去看了看,也无甚出奇,同样是被人一刀毙命,唯一叫人记住,不过这侍者眉间有一个黑痣,看着不伦不类,黑的发亮,倒是个独特有趣的长相。
今日花墙所有线索,到此便陷入瓶颈。
如今,也只有先听听在花墙附近的元玉仪与李苑可有线索。至于张戈,一个人事不知的人,指望不得。
……
重华宫,红窗寂寂无人语,宫中香气已尽,肖灿手一挥,示意想要换香炉的侍者出去,独自在案几坐了下来。右手执酒壶,倒入几上白玉杯中,他仰头饮尽,再倒一杯,遥遥向着朗坤宫举起,缓缓倾倒在案前。
记得春花好时,他也与七弟对坐而饮,赏月明花落至黄昏,而今寥寥空室,唯有飞雪覆庭。
听得身后细微响动,肖灿放下酒杯,淡淡问道:“可处理妥当?”
“是。”
“去查查那侍者。”
“是。”
“七弟的事情被发现后,可有人怀疑到那士子身上?”
来人微微迟疑,回道:“殿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