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三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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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能赢就说明有些本事。

“读书了吗?”

魏海犹豫了一下:“读得不多,我们附近十个村子就一个先生,教了我们学写自己的名字。”

林嬷嬷从头至尾只关注双胞胎的话,对旁边的魏溪不闻不问,别说宫女暗中焦急了,就是刘姑姑也诧异。

不过,刘姑姑虽然在行宫当差,好歹也年岁大些。别看是行宫,宫人们之间的明争暗斗比皇宫里少不了多少。

在林嬷嬷问话的时候,刘姑姑的视线就没离开过魏溪,发现对方从进门起就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不管魏江是不是说错了话,还是魏海的知无不言,她的目光自始至终就落在了虚空之中,仿佛神游物外。如果刘姑姑是林嬷嬷,说不定就会觉得这个孩子顶多是个被哥哥们关照的妹妹,懵懵懂懂不知世事。若真是如此,去年她就不会被这娃娃给救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户部每年都会拨下固定的款子给各地行宫做基本维护之用,让宫殿不至于太破败。不说皇帝,就是太后、太皇太后哪天心血来潮要来行宫避暑啊,去温泉山庄泡热汤啊,到地方一看,宫殿旧得斗拱都看不出颜色了,那不是找死么?所以,那些款子就是给行宫补一补墙上的破洞啊,给雕梁画栋的地方上一下颜色,至少让人从外表看去不至于入不得眼。

太监宫女们的月银是固定的,有人想要手头活泛些,肯定就得打这笔拨款的主意。拨款下来的当天夜里,行宫一处房舍就走水了,大家忙着扑救,谁也不知道有人动过库银,将库银一半真一半假的换了。几千两银子瞬间就丢了一半,若不是修葺宫殿时,掌事的公公发现手中的银子重量不对,这事还发现不了。掌事公公立即就想到了走水背后真正的原因,立即在行宫里把所有人的房舍都调查了一遍。差不多五千两银子,拨款下来到手上只剩下三千六,少了一半就是一千八,一个人要带着一千八百两银子神不知鬼不觉的走出行宫那是不可能。所以,掌事公公和刘姑姑都觉得那笔银子还在行宫里,没有运出去。

哪怕是行宫常年见不到圣颜的太监宫女,那也由不得别人说搜屋子就搜的啊,当时闹得很大,掌事公公与刘姑姑怕事情闹大,更怕掉脑袋,也没有那么多银子填补空缺,几乎是硬着头皮跟整个行宫的人对着干,全武行一触即发。

当时正好是夏秋交叠的时候,来行宫做事的杂役们还没开始秋收,大部分人都还在,魏溪就是其中最不打眼的一个。

就是她,在人群中轻飘飘的一句话救了掌事公公和刘姑姑一条命。

她说:“哥哥,你刚刚烤了麻雀,一手的油脂别抹在树干上,油汪汪的看着就不舒服。”

刘姑姑几乎是醍醐灌顶一般,当即就与掌事公公说:“被人碰过的东西哪怕掩盖得再好也会留下蛛丝马迹。也许是落下的罗帕,也许是被桌角挂掉的织物,也许是……用手摸过的箱子。”

后来,他们果真从装库银箱子的铜锁上发现了还残留着指纹的油印。行宫里,随时随地都会有油印残留在手指上的人,大部分集中在了厨房。只要想想谁与掌事公公关系最好,知晓库银送来的日子;谁又能够轻而易举的拿到厨房的桐油,继而点燃房舍的火;谁又有那么灵活的伸手,偷入库房替换官银,那人名几乎是呼之欲出。

那之后,刘姑姑就留意起了新来的魏溪,之后再经历几件事,发现她总是在关键时刻点拨魏海魏江,避开了不少的利用后,才彻底觉得这个孩子不一般。

现在,这个不一般的孩子正被林嬷嬷刻意的忽视。等到林嬷嬷确定要带着魏海魏江去向太后皇上复命时,刘姑姑悄悄的附耳了一句:“男女七岁不同席,魏溪只有五岁,懂得什么呢?”不是魏溪懂不懂男女有别,而是皇帝不懂,他要的是玩伴,可不管这玩伴是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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