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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喜欢。”
她的字是要 比沈孟要更好一些,但她练字的时间也要比沈孟长些,若是梁珏认真地练上那么长的时间,可能成果不一定会比她的差。
梁珏嘴角弯弯:“你喜欢就好。”
妻夫两个在暖和的屋内互诉着情意,王叔越在冷风中被吹得浑身凌乱。冷风吹醒了她的脑子,也让她反应过来自己先前到底干了些什么蠢事。
她觉得后怕,干脆再吹了一个时辰让自己清醒清醒,但她的身体很显然不能够吃得消这种折腾,回去的当天晚上就开始发起了高烧,还被梦魇给镇住了。
明明病痛缠身,但坚决不肯在府上再留下来,而是一大清早就坐了马车回府,当然她有正规的理由:“府上常为她看病的大夫更懂她的身体,也更让她放心些。更何况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她也不知道自己这病要什么时候才能好得彻底,她也不好常在梁府叨扰。”
原本梁家留她就是因为有让她做梁珏妻主的打算,如今梁珏已经嫁人,对象并不是王叔越,梁府的人也就只是客气了两句,很轻易地就放她离开了。
从明面上来看,她这副样子,确实看起来和幕后黑手没有什么干系,而且梁珏调查了一番,线索也没有牵扯王叔越,饶是如此,他还是在嫌疑人名单上添上了对方的名字,还不忘劝诫自己,下回不管是王叔越或者别人,这种事情他是绝不能轻信和自作主张。
毕竟这次沈孟是相信他了,也愿意听他解释,但是次数多了,她迟早会对自己失望,而梁珏根本就不能够承受这一种失望和疏离。
请求了母父和长姐的配合,梁珏在府上调查了一天,当然他没有大张旗鼓,不然打草惊蛇了也不是好事。
等着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沈孟问他:“明儿个我们必须回去了,这些事情你都查清楚了没有?”
梁珏点头又摇头:“我今儿个我还没有把具体的事情说太多,总之明儿我们一起回去。”
一大清早的,沈孟就拉扯着梁珏上了马车,等到马车渐渐地离开了梁府,沈孟下严肃地问梁珏:“今儿个是最后一天,你都调查清楚了吗?”
梁珏微微颔首。
沈孟追问:“那那天的人,究竟是谁?”
墨兰也称梁珏为梁公子,不过不是因为觉得薛宁喜欢他,只是因为梁珏是沈孟的夫郎,他没有必要提醒薛宁梁珏已经嫁沈孟为夫了。
薛宁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扬,嘲讽的表情挂在这张出尘的面孔却丝毫不显得突兀:“这消息确定真实吗?”
墨兰毕恭毕敬地回答:“前些日子沈府招了几个下仆,墨菊和墨竹进了沈家的院子,一个伺候沈李氏,一个做了沈侍郎的账房。”
沈孟虽然没有分出来住,不过她的东苑的账却是和沈家分开的,毕竟她得到的财产里有一大半都是继承自亲爹的嫁妆,不好和后来的沈李氏搅和在一起让对方管的。
这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沈家本来就不算特别治家森严,沈孟也未曾分家出去单过,不需要刻意打听,往沈李氏的院子里安插两个机灵人,就能够把沈孟院子的事情了解个七七八八的。
“她倒是还和以前一样什么人都敢信。”薛宁掌心微微出了冷汗,怕手滑,下意识握紧了手里的玉坠,声音又沉下来几分:“我要详细的内容。”
墨兰便从袖口掏出一叠信件来,双手递给薛宁:“我查的那些东西,还有你想了解的具体的内容不大便于叙述,主子要的东西都在这里了,主子您慢慢看吧。”
薛宁没接那信,而是小心的把玉佩放在手边的桌子上,又拿了柔软的锦帕把上面沾上的冷汗擦拭干净,这才把信件接过来,细细地浏览了一遍信纸上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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