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东京热,风月路(1 / 2)
高俅,东京汴梁城开封府人氏,一个浮浪破落户子弟,在家排行第二,自小不成家业,只好刺枪使棒,最是得好脚气球。京师人口顺,不叫高二,却都叫他做高球。后来发迹,便将气球那字去了“毛傍”添作“立人”改作姓高,名俅。
这人吹弹歌舞,刺枪使棒,相扑顽耍,亦胡乱诗书词赋;若论仁义礼智,信行忠良,却是不会,只在东京城里城外帮闲。因帮了一个生铁王员外儿子使钱,每日三瓦两舍,风花雪月,被他父亲在开封府里告了一纸文状,府把高俅断了二十脊杖,送配出界发放,东京城里人民不许容他在家宿食。
高俅无计奈何,只得来淮西,临淮州,投奔一个开赌坊的闲柳大郎,名唤柳世权。他平生专好惜客养闲人,招纳四方干涸涝子。高俅投托得柳大郎家,一住三年。后来哲宗天子因拜南郊,感得风调雨顺,放宽恩,大赦天下,那高俅在临淮州因得了赦宥罪犯,思量要回东京。这柳世权却和东京城里金梁桥下开生药铺的董将仕是亲戚,写了一封书札,收拾些人事盘缠,赍发高俅回东京投奔董将仕家过活。当时高俅辞了柳大郎,背上包裹,离了临淮州,迤逦回到东京,此时正是高俅一别东京三载刚刚回来,却是没了银钱,不得已靠一技之长踢球赚些钱财花花。
柴进碰上这水浒第一奸角,心下好喜,起了结交之心,顺手从兜里掏出一锭十两重白花花的纹银,“啪”地一声扔在地上,那年月,十两纹银可是一笔不菲的横财,惹得围观的人群发出惊叹的吸气声,高俅眼前一亮,慌忙捡起纹银,喜笑颜开地道:“谢这位爷的赏,谢这位爷的赏!”
柴进微微一笑,道:“在下也是爱球之人,一见阁下如此高超的球技就心喜,初临这东京城就遇见了同道中人,哈哈,也是缘分,你是本地人氏,不如帮我们找个好的客栈,咱们好好喝上一杯交个朋友如何?”
高俅也是机灵透顶的聪明人,懂得逢迎巴结之道,这时也正是他最穷困潦倒的时候,见柴进仪表堂堂,气度不凡,穿着打扮都是富贵之人,出手就是十两纹银,可是大方有钱,闻言大喜,满脸堆笑道:“不是小人自吹,这东京城地面却是滚熟,小人这就前面带路!”
让围观的人散去,一众人等在高俅的引领下来到一酒楼前,楼前一张横匾,上写着镏金的四个大字仙来酒楼,高俅一声吆喝,立即上来几个伙计热情地去牵众人的马匹,高俅陪着笑道:“这位爷,仙来酒楼乃东京城一等一的上等酒楼,吃的东西十分有特色,另外价钱也公道,还兼着住店的买卖,不知爷可否满意。”
这高俅溜须拍马的本事更在西门庆之上,柴进大感满意道:“好,就这里了,你去招呼一下,包一个独立的跨院,另外马上整治出一桌上好的酒席,要快点,我们可都饿了,不要怕花钱,本大官人别的没有,就是有钱!”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高俅已知道眼前这位爷的根底,贵族世家出身,先朝大周皇帝柴世宗的嫡系子孙,家门有本朝太祖赐封可免死罪的丹书铁券,那可是真正的上等人,虽无权无势,却也富可敌国,敬了一杯酒,高俅小心翼翼地道:“柴大官人,不知千里迢迢来这东京城有何贵干啊!”
柴进有心要与这个不久之后就要飞黄腾达的高太尉提前打好关系,所以一直很是客气,饮了一杯酒后道:“我呀也没什么事,就是久慕这大宋国都东京汴梁城的繁华,在家呆着也是闲着,不如来见识一番,只是初来乍到,这天子脚下也不知道规矩,还请高兄弟指点一二啊!”
“啊!不敢!不敢!”
高俅大慌,这柴进柴大官人可是身份高贵,岂能轻易跟他一个下等人称兄道弟,惶恐不安地道:“大官人太抬举小人了,能为大官人效力也是小人的福气,要不吃完饭后大官人先歇息一下,晚上我再过来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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