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硬啊(2 / 4)
下面是一件膝盖长的同款真丝睡裤,布料轻薄偏软,非常亲肤贴身的材质,松松垮垮套在腿上。
什么痕迹都掩盖不住,一目了然。
封砚就这么不要脸地倒打一耙:“又不是第一次见了,倒也没必要看到眼睛发直吧?“
“你
”戚柠简直无言一对,嫌辣眼睛似的迅速捂住视线,谴责他:“暴露狂!"我是暴露狂,那你是什么?"封砚好笑反问,若有所思的语气,“色情狂?
不待戚柠反驳回来,他又漫不经心地说:“摸都摸过不知道多少次了,现在再说暴露,是不是有点太晚了?”
“谁摸过了!”戚柠瞪大眼睛,一副被污蔑了的炸毛模样。“睁眼说瞎话可就没意思了啊
,前几天不才刚摸过吗?
“我哪有,我那天,明明只摸了腹,
"我们不就是在说腹肌吗?"封砚看着她,表情无辜真诚,“还是,你其实是在说别的?
”
戚柠懵了一瞬,从脸颊到耳朵根和脖颈,已经不是涨至猪肝红可以形容。她顾不上头发扯痛,当即就要从封砚身上起来,脑后却托上来一只大掌,动作轻柔体贴地,帮她把凌乱的发丝拢在一侧。
戚柠没强行自食其力,但
<1.
但也没表露谢意,
当X
,一副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态度
PJ心又,
任由他折腾。
等全部梳理完,她面无表情,刚要起身离开,蓦地身体上移。封砚将她往上提了提。
戚柠.
一时不备,再次下跌,这次脑袋扎进了他肩窝处。"别乱动,”封砚按住她后脑勺,“陪我待会儿。
戚柠怎么可能轻易同意,继续挣扎着表示抗拒。
“就十分钟,给我抱一
封砚见她不吃软的,只好皮笑面不笑地威胁:“再乱动,我可就不保证只是抱一下了。
戚柠瞬间安静如鸡。
沙发不算窄,但再宽它也不是床。
靠垫占去一半面积,剩下的那点宽度,仅能容纳两人侧躺,空间狭小逼仄,稍微有点动静,都能从触觉传递给另一个
没多会儿肩膀就有点麻。
戚柠感官过载,僵硬着不敢动弹,
“为什么要在沙发上躺着?”戚柠说完才发现有歧义,生怕封砚顺坡就上,提议说那不然去床上。
她又连忙补充道,“我是说,你怎么大早上躺在沙发上休息。“开了一晚上的跨国视频会议
,懒得上楼。
封砚声音透着没睡饱的困倦之意,有一搭没一搭通着她的头发。圈在指间,松开,又重头开始。
手指分开,指缝从她发丝间穿过,顺着发丝向下滑,然后到了发尾,缠绕几这一套动作有点像安抚小动物,给它梳理毛发。
戚柠不知不觉享受地软下了身体,听到他这么说,不由抬眼打量起来。封砚眼底泛着青黑,眉心微皱,下巴上冒出了不明显的须刺,有些扎手,整个人看着有种说不上来的疲惫。
女人总是轻易在不合时宜时机,没有原则地开始心疼男人。戚柠也没想到自己这么不禁哄,十分钟都没抵挡住,就迅速倒戈心软。不过
,面上还是要装一装。
她假意挣脱了下,鼓着嘴问:“你很喜欢我的头发吗?”封砚停下了动作,撑着上半身坐起来,打量她片刻,开口,“一般情况下,有
人这么提问,‘的"字后面的都是障眼法,
真正想问的,只有前五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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