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侯与战侯(1 / 2)
我是南齐的第一位女将军,我似乎对战争之法,浑然通晓,对兵法战器,亦是掌握颇深。我生于战乱之年,南齐与北金混战之期,我因对战法熟悉,一路升至南齐主帅,是南齐第一位女主帅。世人与我说,我会被后人记录为南齐之英雄,可我看来,杀戮终究是杀戮,浩瀚宇宙之中,一位小小国中的小小主帅,又有何用?
我第一次见他,是在两军交战之中,他身着金色战袍,阳光照耀之下,熠熠生辉,他看起来很是年轻,好似风发少年,只是他的右脸颊上带着一张银色面具。
他上前来叫阵,说了一堆南齐北金的过往恩怨,我默默听着,只觉着好笑,为何说来说去,就不说什么时候开战,难道他也不想这场战争涂炭生灵吗?
半响过后,我策马朝他而去,我本只想挑下他那银色晃眼的面具,却被他误以为我上前挑衅,不过似乎挑下他的面具,确实属于挑衅。
我还未来得及解释,便与他交上了手,大战了百来回合,发现他似乎与我对战法的灵感源于一处,似乎是看一面镜子,只能战个平局。
可这思绪还未想罢,他竟然被我挑下战马,他的手被我的画戟所伤,一直在流血,看到他受伤,我想挑下他面具的心思貌似也短暂的荡然无存。
我看着两军剑拔弩张的样式,想着,如果此时把他们主帅给抓回去,那这两军一定会大杀一场,生灵涂炭,所以无奈之间,我打算把自己南齐传奇主帅的身份发扬光大,我将他掳上我的战马,策马而去,于两军之中消失。
我着实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举动,但是那个阳光正好,两军对弈,偶有飞鸟划过的时刻,我就是想这么做,而被我掳走的这位主帅少年似乎也没有反抗,被我捆在马上。
我策马狂奔至山川谷口处时,他突然开了口,说到:跑了如此久,我饿了,前面有一果林,可以采摘些果子。
我顿时觉着好笑,一阵前主帅被俘,是多么大的事,为何他却如此的不在意。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好奇,对我微笑:我不忍心生灵涂炭,所以故意败在你的手下,我当时就想,如果你够聪明,就应该带我出来,这样我军埋伏在周围的人马才不敢妄动,毕竟我是北金的太子。
埋伏?我努力回忆着两军对垒地的种种细节,却丝毫看不出埋伏的痕迹,看着他那张少年面庞,总觉着埋伏这件事,似乎不可信。
他见我不信,吹动了随身携带的哨角,只见远处山林间惊鸟飞绝,原来,他果然四处布下重围。
“我是北金太子,听闻你是那位南齐的女帅,果然深谙兵法,我虽布下了埋伏,但是你却不是必败之势,你的军队布阵很是有趣,不知从何而学?”
那日下午,我与他谈论古今兵法,讲述大好山河,他似乎被我的才气所震撼,说是定要与我和亲,这也是结束战乱最好的办法。
我不知为何,对着他的眸,有种眩晕的感觉,像是尘封的记忆将被打开,令人心生好奇。我答应了他的求婚,只因为我想摘下那面具,想一直看着他的眼睛。
大婚准备出奇的顺利,只是大婚当日,他弃我不顾,只身前往前线,我从那时才知晓,或许将我困在北金,才是他的想法,南齐再无像我一样骁勇善战的主帅,我在北金京都偶然听闻,南齐大败,而打败南齐的正是这位娶我的少年。
三个月后,那是阳春白雪的季节,梅花已然盛开,我于城头间见他风尘仆仆而归,他见到我时,冲我微笑,策马而来,我拿出这三个月来精心打造的一支□□,朝他射去,他面对着我的眸,似有不解,而我顿时,也成了万千将士的靶子,跌落城下。我望着离我百米之遥的他,在阳光下,他的面具熠熠生辉,我曾如此好奇面具下的他,可终究阴差阳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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