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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羡鱼,你这个淫娃荡妇!”
谁能想到,青天白日,众目睽睽,向来知书达理,温婉贤淑的沈家千金,沈羡鱼居然睡在下人阿贵的床上。
房门被从外破开时,两人正衣不蔽体,神色慌张的穿衣服。
一贯儒雅的秀才丈夫李景池,暴跳如雷。破口大骂的声音,几乎要将房顶掀开。
“景池你听我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沈羡鱼带着哭腔解释。
“是哪样?你还嫌不够丢人?”李景池双目赤红,如同一头暴怒的疯狗。
沈羡鱼被丈夫的这个表情吓的呆住了,只讷讷的问:“你不信我?”
李景池一拂袖,冷哼一声,不言而喻。
沈母羞愤难言,
急忙用被子裹紧女儿的玉体,央着丫鬟仆人将其抬回沈府。
一日后,沈羡鱼与自家下人通奸的各种传闻甚嚣尘上。
名声算是彻底毁了。
而然,比起名声更糟的事情也来了。
杀人!
没错,阿贵死了!
凶器正是沈羡鱼的发簪,显然是这位沈家大小姐,通奸的事情败露,于是恼羞成怒,以发簪将其杀死。
尽管这个逻辑狗屁不通,但杀人动机、物证都有了,其他的重要吗?
县衙捕快,上门拿人时言辞凿凿,不容抵赖。
即便沈父沈母以及府内丫鬟证明,小姐没有杀人,且一整天都在闺房里。可对方只一句,至亲之人不可作证,执意要将沈羡
鱼带走。
丫鬟青春,担心牢房湿气重,小姐身子弱吃不消,便陪小姐一起。
当天,两人便被关进了大牢。
沈母心知女儿被人嫁祸,然而无能为力,只能嘤嘤哭泣。沈父商场沉浮几十载,却一眼看出其中的危机。
一步踏错,沈府或有抄家灭族之险。
于是他一面用银子,多方疏通,往上面递话,希望知县老爷能法外开恩。一面让人连夜快马送信,将此事告知已经高中榜眼,正回桃县述职的侄儿马临渊
“小姐,会不会是姑爷”
牢房虽然湿冷,空气中弥散着阴臭,但总算清静了,憋了一肚子话的青春当即将自己的
猜测说出来。
“住嘴,青春我不许你说他!”
沈羡鱼凤目凝霜,不容任何人诋毁自己的丈夫。
“小姐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护着他?”青春哽咽道。
沈羡鱼坚定道:“从桃园书院的相遇,到如今成婚,我与景池相知相守多年,我的性情他是知道的,他只是一时气急,方才乱了分寸。换位想想,若是我看见他跟着一个姑娘不清不白的躺在一起,我也会生气的。”
“所以,这不是他的错啊”
“等他来,我会告诉他一切,我和阿贵是清白的”
青春看着小姐,心里道,跟你相知相守的是马公子,跟你有婚约的也是他
哎!她无声的叹了口气,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无用,只能祈祷,小姐平安,沈家平安。
不久,狱卒来了,跟在他身后的是一名身着素白长袍的翩翩公子,正是李景池。
“景池!”沈羡鱼喜极而泣,当即冲道他面前,哽咽着唤他。
李景池神色冷冽,与她保持一定的距离站立:“沈小姐,虽然你做了如此人神共愤之事,令我李家蒙羞,但你我毕竟夫妻一场,当有始有终!”
说着,他端正的递来一封书信,封面赫然写着:休书。
沈羡鱼神色一滞,身子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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