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广(二)(2 / 3)
不可能把夫妇之间的风流韵事讲给这个"贵公子"听,何况王琬还未婚配但卫崇常年混迹在军中。
既然是在军中,真刀真枪靠本事活命的地方,说几句闲话也不会招惹什么。总有些无赖、混账,最爱嚼人舌根,尤其是爱传这些夹着点荤味儿的。原本隐私的事情,就算是胡乱编的事情,他们也敢传。又因是带着恶意,聊作消遣,他们才不管谁的名节受损,谁的面子过不去了。别说是“你继续说。“徐鸯道,“怎么个‘色授魂与’法?”
向的章德殿的寝榻--连喉结也不自觉地滚了滚。
卫崇一愣,视线不受控制地往她的衣领里钻,显然是心思又飘向了别处一一恐怕还是飘毕竟这几日军中又新征了一波兵,他正是最忙活的时候,连夜里来爬章德殿宫檐的空闲也没了。此刻徐鸯那怒气下去了,他的火气自然又上来了,视线就这么直勾勾地又往徐鸯半垂着的脸上描摹,瞧见她耳后几日前咬出的那道细小红痕似乎还留着在......好在徐鸯没抬眼。
半晌没回话,她只是有些不快地“嗯?"了一声。
这声一出,卫崇当即打了个激灵,眼神变得清澈起来。“就是.....就是听说那穆广原先有未过门的婚约,和也取消了,陆氏又善妒,他家中连个婢子也没有。他二人成婚数年,陆氏无所出,穆广竟也不纳妾、不过继,就这么熬到了他唯一
个儿子落地......."
徐鸯扬眉:“听起来都是些捕风捉影之事嘛。究竟‘勾’了什么,‘惑’了什么?”卫崇张口,又讪讪闭上。
毕竟他不过是军中唠嗑的时候听过几嘴,此刻如何能把这种八卦记得清楚?何况皇帝这么一说,再回想起来,确实听的大多是些夸张的、作不得真的事情,连他自己也不确了,又怎能说出来取信天子。
于是卫崇又抓耳挠腮地认真想了半晌,直到徐鸯抬眼来看他,似带催促,才急忙又道:“......有一事!这女子原先的出身确实不好。与穆广相见前,不过是金城郡一猎户之女,听闻是穆广闲暇时进山打猎,她撞见了,却装作不识,二人定了个什么赌约,赌谁猎的东西多,结果这陆氏竟--”
这一回,他说到半截,却被徐鸯乍然打断。
“--陆菽善于打猎?”徐鸯问,“那她骑术、箭法,应当都不错喽?"
夜里,徐鸯去了景福殿。
在这样的地方,哪怕传遍了天下,也不至于说真与皇帝有什么首尾。这是安置陆菽的地方,很偏,也有几分破败。但正是因为偏,陆菽毕竟还是官眷,住陆菽大抵也明白她的好心,见她的时候,又多了几分尊崇。“陛下深夜到访,想必是有急事吧?”陆菽问。
的话,也好聊些。"
"也不是有急事。"徐鸯笑道,"但想找夫人聊上几句贴心的话罢了--夜里静,有些私下闻言,陆菽竟也不紧张,又行了一礼,便与徐鸯相对而坐,甚至为徐鸯斟了一盏茶水。还是默默地饮下了。
她倒是不如聂姜熨帖。这茶还冒着热气,徐鸯看了又看,为了顺利把话头牵出来,“陛下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妾必然知无不言。”陆菽说。她确实很聪明,没有说那人尽皆知的后半句话-一“言无不尽"。言下之意,当然是有些话便不能说透的。
“朕白日里,听闻了夫人的些许传闻。"徐鸯斟酌着道,"实在有些好奇,便来打搅夫人了。”
陆菽了然:“陛下所指的,大抵是些妾身亡夫、又或是妾身父亲弟弟的事吧?”州,不作他想。这也不奇怪。
一一皇帝勤政的名声在外,她又是代表穆孚来京,听见“好奇"二字,第一反应当然是雍"不。"徐鸯缓声道,"是有关你的。"
她清明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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