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千金10(1 / 3)
窗外天色阴沉,风雨欲来。
瞿封砚脑袋缠绕绷带,冷白手背挂着吊瓶。他脸颊上淡淡的伤痕,帅气的眉头微蹙。青年冷冽锐利的目光落在司华灿脸上:“你做的?我明明说过盛今稚一切交给我…”
司华灿后颈发凉,理直气壮:“大小姐自愿的。”他很高兴瞿封砚变得“正常”,不再流露令人头皮发麻的柔软眼神。司华灿兴致勃勃,“她答应帮忙对付盛鼎迢。被疼爱了十几年的女儿背叛,盛鼎迢一定死不瞑目吧。”
瞿封砚打断男人兴奋的遐想,毫不客气当面警惕少女:“盛今稚没这么简单,你信她留下没目的?司华灿,你蠢得可爱。”
司华灿笑容像毒蛇吐信子,凶相毕露:“怕什么?她现在想跑,也跑不了了。”他不是从前那个被盛今稚美貌迷惑的无知少年。司华灿在A国混迹的心肠冷硬,见了血眼也不眨。当然,瞿疯狗是比他更恐怖的存在。
瞿封砚转头审视盛今稚,不知在警告谁:“你在与虎谋皮。”
青年冷漠防备的样子,和优雅温柔的“虞读”很不同。
意料之中,又小小的出乎意料。盛今稚天然的恶劣因子作祟,瞿封砚不希望看见她,偏偏不想如青年的意。盛今稚伸出掌心,笑意吟吟:“是你,求我别走的。”
“求你?做梦。”瞿封砚嗤之以鼻,他低头心尖一动,眼前闪过一大一小,两只手十指相扣的画面。
“啊,真不想松开。”
青年脑海里浮现一声悄然而甜蜜的感叹,期盼时间从此定格的妄念。
疯了,竟然有这种幻觉。瞿封砚俊脸冷峻,驱散奇怪的心悸。
映入眼帘,盛今稚的秀手白皙修长,富家大小姐娇生惯养的漂亮无瑕。格外碍眼的是,少女纤细腕部淡紫色的凌乱瘀伤,明显是捆绑的痕迹。
瞿封砚一怔,大掌托住盛今稚的手臂,压抑瘆人的怒气:“谁干的?”
“哇,你捆的不记得了?”青年凶狠一吼,司华灿心惊肉跳,“瞿封砚,你不会撞坏脑子吧。”
瞿封砚凝眉收手,摸向刺痛的后脑勺:“是我?”
青年记忆停留在盛今稚订婚那天。大小姐甩掉盛家派去的保镖,孤身逃了订婚宴。一伙胆大包天的强盗埋伏在她离家的必经之路上。两年间,他们犯下不少血案逍遥法外。盛今稚落在他们手上,生死难料。
瞿封砚顶替未婚夫,接近盛今稚的计划被打乱,本来就心情不顺。这伙人觊觎他的猎物,就是送上门找死。瞿封砚把一群鬣狗废的失去行动力,交给手下收拾残局。
天气骤变,电闪雷鸣,蜿蜒山路上开出一辆熟悉的昂贵轿车。冷冷的灯光穿过林间,仿佛照在瞿封砚空荡荡的心上。
她,骄矜的盛家大小姐在车里。
三年不见,盛今稚容貌更加妍丽,无法直视的耀眼迷人。她,是否还记得他?一个失神,瞿封砚背后被偷袭,脑袋挨了一闷棍。他冷淡回头,看到黑色的人影在瑟瑟发抖。瞿封砚一脚飞踹,将人踢倒,一路滚下山坡。
失血过多,晕眩的感觉袭上来,细长树枝和漆黑夜空摇晃伸到眼前。雨水直直打在瞿封砚的面庞,浓密眼睫,隐隐约约一个身影居高临下。长发少女含笑的眉眼一如从前……
瞿封砚做了个漫长的梦,内容模糊不清。他醒来第一眼是盛今稚的脸庞,好似仍在梦中的昳丽生辉。
瞿封砚薄唇紧抿,看向自己的双手:“我做了什么?”
“指的是哪一次?”盛今稚的皮肤娇嫩,领带绑过的痕迹看起来严重。她没感觉,反而揶揄道:“心疼了?”
瞿封砚见了鬼一样的表情:“盛…今…稚?”
司华灿叉着腰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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