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不可以31(2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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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死不该有的好奇心。梁飞逸惹他干嘛?若是关于姜姐姐,那只能说自认倒霉。

“打人不能解决问题。”和世界之子为敌没有好处,受伤了怎么办?应今稚叹气,好在没闻到少年的血味。压倒式的教训,魔教少主也太弱了。她漫不经心叮嘱道:“你去拿点药。”

女人没深究约定的内容,舒光霁本该松口气。可应今稚在意别人的伤势,少年心里被堵住一样难受。他又做错了。

舒光霁低头离开,阙水珍心虚跟在他身后:“我也去。”

应今稚前往梁飞逸二楼的房间,敲开了门。看到来人不是阙水珍,青年一脸沮丧坐回椅子上。

“姜神医觉得舒光霁没错,想知道我对他说什么?”梁飞逸勾勾唇,破了的嘴角吃痛。他强忍住没有失态,表情有些好笑,“啧,你更该关心,他在想什么?”

哼,说出来,吓死你。你拿他当义弟,他却觊觎你。

“光霁想说,会告诉我。”应今稚和阙水珍的念头一样,少年不会无缘无故拔剑。女人立在梁飞逸面前,居高临下,“没有下次。不然,即使是魔教少主,我也不会放过你。”应今稚光明正大护犊子,不管谁对谁错,自家小孩,只有我能欺负。

屋内一片静谧,木墙外的舒光霁屏住呼吸,长睫轻颤。取药路上走到一半,心情低落的少年折返回来。他后悔了,想认错弥补,只要应今稚别再生气。意外听见女人对他的维护,舒光霁眼底的阴霾随风而散,无声动容,安静欢喜。

“哈!”梁飞逸大为震撼,该说不说,不愧是舒光霁动心的女人,威胁起人轻描淡写。青年摸摸下巴,审视中带着欣赏,“我很好奇,在你眼里,舒光霁是怎样的人?小心,他比想象的危险。”

青年恶意的提问,如一块石头扔进寒潭,在舒光霁心中激起一片涟漪。心无旁骛之人有了软肋,忐忑夺走他的呼吸,心跳不受控制的加快。少年紧张不安:姐姐也认为他很危险?

“他是家人,永远不会伤害我。”女人嗓音清冷,笃定的信任,“我也不会容许任何人伤他。”

梁飞逸刹那间明白,少年在应今稚心里的地位无以伦比。他们心有灵犀,无言的默契,不用外人多余的推波助澜。

“希望,他不会辜负你的信赖。”梁飞逸不承认自己羡慕了:有趣有趣,是家人啊。舒光霁会满足吗?拭目以待吧。世上没有不求回报的爱慕之心,渴望克制压抑到极致,少年与应今稚之间迟早失控崩盘。

……

舒光霁半路走了,阙水珍一人取药箱。等再出来,她又撞见了少年。舒光霁呆呆坐在楼船的高处,日头晒得他耳廓、脖颈白里透红,浑身发烫。

阙水珍望着他的背影,奇怪有种甜蜜又悲伤的感觉。舒光霁彷佛意外获得世上最珍贵宝物的小孩,小心翼翼怀揣秘密,喜悦之情无人诉说。美梦一样不真实,陌生酸涩的情绪蔓延。少年垂下黯然的眸子,一颗心摇摇欲坠。太过美好,只怕承受不了半点失去。

“舒师兄,你怎么了?”因为梁飞逸的打赌耍无赖,阙水珍被迫改口,现在叫师兄无比自然。她抱住药箱,坐在少年身旁,“姐姐…骂你啦?”不用想,她也知道舒光霁去找应今稚,却是魂不守舍回来。

舒光霁神情归于平淡:“姐姐喜静,你别吵闹。”

“没有啊。”昨夜缠着应今稚同床共枕的少女毫无自觉,她否认叫屈,“姐姐喜欢和我在一起,她还对我笑呢。”

舒光霁回头,姐姐笑了?

“对啊。”阙水珍看出少年的不可思议,一本正经模仿着矜贵女人的表情,“不是这种‘呵,你找死么’的冷笑,是真真正正的笑哦。我…我学不来,反正迷死人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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