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读书(1 / 3)
练完车收工,盛厌秋不愿坐包平乐的教练车回家,而是执意要顶着下午五点还是毒辣的太阳,步行半个小时走到公交站台,自己坐公交车回家。
包平乐不清楚她在犯什么犟,湿纸巾这件事已经解释了,她在膈应什么呢?
乡村公交车下午五点半就收班了,她走路到公交站台,一定会错过末班车。
包平乐摸出一包烟,抽出唯一一支烟含在了嘴里,说道:“你想坐公交的话,我捎你到公交站台。”
“不用,我就走着去。”盛厌秋背好双肩包,就向驾校大门走去。
背影步伐皆坚定。
包平乐嘴里叼着烟,开车从她身后追上来,鸣了几声笛,她都不带看一眼,见她没个反应,包平乐踩了油门,超过她,卷起一地的灰尘离开了。
如包平乐判断的那样,盛厌秋走到公交站台后,公交车都收班了,没有可搭乘的公交车,她不得不打电话询问大姨夫在哪儿。
大姨夫跑完最后一单摩的,正在回家的路上,听到盛厌秋没回家,他返回,在公交站台接上了盛厌秋。
“妮妮,你练车,之前教练都是要送你们到家门口的,今天你怎么是坐公交车了?”
盛厌秋没有对大姨夫有所隐瞒,直说道:“我讨厌包平乐,他撒谎,他骗我。”
盛夏傍晚,路两旁的稻田中一片蛙声不断,比白天听的蝉声悦耳多了,空气中似有似无飘散着一股燃烧的松柏枝气味。
盛厌秋最喜欢夏天的傍晚了,天色将暗未黑,路边有人家已经吃完饭,坐在自个儿的院坝里歇凉,与邻居们三五个坐一起,聊着闲话。
“他怎么骗你了?”大姨夫紧张,那染了一头黄毛的教练是个男人,别是盛厌秋被他骗了色。
盛厌秋没说包平乐偷井盖的事,只说道:“他骗我说他爸是残疾人,自杀了,他妈是神经病,他遭遇校园暴力,手臂戳上伤疤,才拿纹身掩盖,因为长白发,用染发来遮盖,他就是一个大骗子!”
再提这事,盛厌秋都是一肚子气,包平乐把她的善良与信任当作是泥团,揉啊揉,捏啊捏。
还以为是那小教练对盛厌秋做了坏事,原来是说他家庭。
“他没骗你。”大姨夫骑着摩托车,说道,“上次吃张老头的丧事席,我们和他,还有他二舅坐一起吃饭,等他给你送饭去了,我们就聊了起来,说他那么小,怎么不读书当起驾校教练了,他二舅就说起他家里那些事,和你说的基本一致,同一桌有好几个乡亲,都知道他家情况,他说的没假。”
盛厌秋心一沉。
难,难道是网吧里那两个路人男生胡说八道,污蔑了包平乐?污蔑包平乐,对他们有什么好处?他们没有理由去污蔑包平乐,包平乐都没在学校读书了。
盛厌秋不确定,但如果是真,那自己真该死,还说包平乐是一个骗子,给包平乐坏脸色看。
“他爸是天生残疾,还是后来残疾?怎么自杀的?他妈是生下来就是神经病,还是后天变成的神经病?”
大姨夫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没好问,人家家里都够可怜了,没有去刨根问底了。”
盛厌秋低声哦了一身,难不成,还真错怪了包平乐?
连着下了几天雨,不练车。
包平乐在微信上问盛厌秋,要不要在她去上大学前,再报一次科目二,争取在暑假结束前,考过科目二。
「我现在练的不熟,我又怕挂掉」
包平乐回道:靠的就是心态和运气了,平时练得再好,心态不稳,去考试也会挂掉,就是要在练得不好与好之间去考,最容易考过了。
他就胡扯吧,盛厌秋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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